东缉事厂的人进出兵部,阎鸣泰被罢黜逮捕一事,很快就在朝传开,知晓此事者无不心惊,尤其是阉党各系的人,谁不知阎鸣泰是怎样起复进京的,可眼下就这样被东缉事厂的人带走了?

究竟为什么被罢黜?

又为何被东厂逮捕?

一时间各种动作就在私下悄然出现,京城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尤其是在中枢朝堂之上,也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洪承畴之名就在外朝有司传开!

广渠门外。

五军营某处驻地。

“这个洪承畴不简单啊。”

熊廷弼大马金刀的坐在帅椅上,随手将所持信件丢到眼前帅案上,似笑非笑的看向一处,“兵部左侍郎把兵部右侍郎给抓了,兵部这下算是出名了,袁大司马,你这个兵部尚书恐不好做了啊。”

就洪承畴干的事情,对于时下的官场是不被接受的,这明显是犯下了大忌,在官场沉浮时间久的,只怕都对洪承畴产生厌恶,这等于是直接将桌子给掀掉了。

洪承畴跻身仕途的时间也不短,此等简单的道理他如何会不知晓呢?

只是他没有选择罢了。

但凡是有点选择,他也不会用此等激进的方式!

毕竟想在朝为官,那官声还是很重要的,只不过对于洪承畴而言,他现在迫切需要的不是官声,而是赢得天子的信赖与倚重,唯有这样方能在朝立稳脚跟,不然一切都是空中楼阁,稍稍出现些状况那他就垮掉了。

“本官难做,那熊提戎就好做了?”

迎着熊廷弼的注视,袁可立撩撩袍袖,反问了一句,这让熊廷弼先是一愣,接着便抚掌大笑起来。

“哈哈!”

“袁礼卿,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若是按着以前的性格,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那熊廷弼早就翻脸了,但现在熊廷弼却不会了。

被逮捕进天牢的那段经历,尤其是在跟天子接触以后,天子对他讲的那些话,让熊廷弼想了很多。

这世间万事啊,离开谁都照样办,别觉得离了你,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对于兵部之事,本官现在并不关心。”

反观袁可立,却表情凝重道:“兵部现存的那些腌臜事,就需要像洪承畴这样的人,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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