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于世总是要干些什么的,不管什么出身,不管什么地位,倘若就认准这辈子随遇而安,那跟行尸走肉没任何差别,人啊,尤其是男人,终究是要有野心的,要敢想敢干,不然就对不起今遭吃的苦,受得难!

清晨的朝阳东升,驱散了昨夜的黑暗。

天亮了。

晴空万里。

一缕金光撒照天地,紫禁城又恢复往日的威严!

皇家禁军衙署。

“英国公,这西缉事厂又有动静了啊。”

刚进衙点卯的张庆臻,直奔大都督公事房,瞧见伏案忙碌的张维贤,表情略显复杂道:“听说这次要处决一批跟内廷皇庄有牵扯的人,本侯在进宫之前,就碰到不少西缉事厂的厂番,在京城敲锣打鼓地闹腾起来。”

“所以呢?”

张维贤没有抬头,继续处理着手头的差事,一句话让张庆臻语塞了。

“英国公就不好奇吗?”

张庆臻顿了顿,快步走到张维贤跟前,眉头微挑道:“早先西缉事厂出动时,出京闹的动静不小,京城里说什么的都有,就现在这样的形势只怕朝堂消停不了,陛下……”

“本公为何要好奇?”

见张庆臻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张维贤没有任何变化,抬头看向张庆臻,“这跟我皇家禁军府有关吗?西缉事厂逮捕我皇家禁军的人没?”

“这倒是没有。”

张庆臻揉揉鼻子道。

“所以既然没有,那惠安伯为何要操心此事?”

张维贤笑着反问道。

其实张庆臻适才没有讲出来的话,张维贤一眼就瞧出来了,无非是想说天子与先前变化极大,做事喜乾纲独断,脾性雷厉风行,遇到违背律法的腌臜事,那是丝毫不带犹豫,说抓就抓,说杀就杀,丝毫不考虑任何人的想法!

这传递到外界的信号就微妙了。

“本公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也知其他人的顾虑。”

张维贤撩撩袍袖,倚着官帽椅,眉头微蹙起来,“就现下所处的特殊时局,本公能讲的话,就是将分内之事做好,别处本公不好说,但是在皇家禁军府,那不是谁想待着,就能待着的。”

“倘若说陛下真不信赖我等的话,那么惠安伯觉得我等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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