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周广雄眼神不善,盯着朱由校冷哼道:“我等在此谈论的是京营积弊,你为何却要别有用心地提及辽局?”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无需知道。”

朱由校轻敲手中折扇,迎着无数道投来的目光,神情自若道:“适才你们讨论的是京营积弊不假,不过从你起来高谈阔论时,便有意无意地在转移话题,想借着别的事情,来增润你想输出的观点,我说得没错吧?”

“你!!”

见朱由校这般直接地揭穿他,周广雄脸色变了,那冷厉的目光盯着朱由校,他不知眼前这个青年是谁,但是他想达成的目的,却被眼前这个青年看透了。

的确。

对大明时报刊印的《论京营积弊》,周广雄的确有很多不满,不过其想要达成的目的,是想借着评议京营积弊一事,能够在京城扬名!

“真真是可笑至极!”

一名读书人拍案而起,瞪向朱由校说道:“适才周兄讲的种种,我等都听得很清楚,何曾像你讲的那样,周兄在有意无意地转移话题,依着某来看,想扭曲事实的是你吧!”

“没错!周兄可是国子监的监生,进修圣贤之道,缘何会做此等龌龊之事,反倒是你叫人觉得奇怪!”

“看你那衣着打扮,就不像是正经的读书人,莫非是哪家的权贵子弟?”

“必然是哪家的权贵子弟,不然出来一趟,缘何会带这么多家仆随从……”

茶舍内坐着的不少读书人,此刻都起身质疑起朱由校,对于这样一位来搅局的人,他们是没有好印象的。

见到眼前这一幕幕,刘若愚、李若琏等一众人,无不是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有人敢冲撞圣驾。

“少爷,我等还是先回府吧?”在旁站着的张维贤,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眉头微蹙的低声劝道。

“没事。”

面对张维贤的劝说,朱由校却伸手示意道。

空谈误国之风害人不浅啊!

朱由校心底生出感慨,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朱由校愈发坚定一点,舆情主导权必须收归回来,不然长期把持在士大夫清流之手,那不知要被多少人私底下利用,继而影响到更多的读书人。

倘若通过科考的中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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