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这两日都在干些什么?”

解决完勋卫操练事宜,朱由校回到东暖阁,对伴驾的魏忠贤问道:“可有奏疏呈到递御前?”

“禀皇爷,据奴婢所知,田尔耕似领一队锦衣卫旗校离京了。”

魏忠贤微微低首,如实禀道:“是昨日酉时七刻离的京,从崇北坊所在广渠门走的,锦衣卫没有向宫内呈报,无人知晓其去干些什么。”

离京了?

朱由校心底难免生疑,莫非田尔耕是查到什么了?

对田尔耕这个人,朱由校还是了解的,为人狡黠阴毒,做事狠辣果决,对于权力极其迷恋。

只怕其真的查到蛛丝马迹了,否则断不会在此时离京,至于说田尔耕领着人逃离,朱由校连想都没有想过。

眼下的大明是日落西山了,内部滋生的积弊与毒瘤众多,可专制皇权统治也绝非一句空话。

除非田尔耕脑袋叫驴给踢了,否则其断不会选择这种脑残方式,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一张海捕文书就能让其后半生惶恐难安。

“西苑那边呢?”

朱由校收敛心神,看向魏忠贤继续问道。

“尚没有任何消息。”

魏忠贤止住在心中暗骂田尔耕的情绪,面朝天子低首道:“许显纯在摸查营建自刺船的相关人员。”

“真是废物!”

朱由校冷哼一声,“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即刻派人去西苑告诉许显纯,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奴婢这就去办。”

即幸西苑落水一事,其中透着的不正常太多,即便要借着此案整顿朝堂,实控军权,继而破开所面临的困局。

但是该查明的真相,还是要设法查明的,不然时间拖得越久,残留的蛛丝马迹没了,即便再想查明,恐也很难查到什么。

不过是特赦熊廷弼协理京营戎政,外朝的文官群体就变得躁动起来,朱由校必须掌握更多优势才行。

待在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经历的事情多了,面临的挑战多了,便让朱由校内心愈发明白一个道理。

和大明的文官群体斗争博弈,哪怕赢一百次,这都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期间你敢输掉一次,就可能将先前所得悉数颠覆!

所以朱由校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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