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熊廷弼乃毁辽之罪人,致我朝在辽损失惨重,助长建虏嚣张气焰,您岂能再用此等庸才啊!!”

“陛下!臣等齐聚午门,望陛下能收回成命,将熊廷弼逮进天牢候审,此等奸佞不配协理京营戎政!”

“陛下!!您不能因……”

午门外跪着大片的人,他们穿着各式官袍,有青袍,有绿袍,按着品阶整齐跪着,一个个情绪异常激动。

出现此等规模的叩阙,在午门轮值的诸上直亲卫军,一个个是表情严肃,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

艳阳高悬,午门外的地面略烫。

“真是够热闹的。”

彼时在午门城楼上,响起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站于此等高处,午门外跪着的人群清晰可见。

“陛下,此事要尽快平息下来,不然定会影响朝野的。”

略微气喘的张维贤,瞥了眼城楼下的情况,表情显得很是凝重,面朝天子作揖拜道:“毕竟午门叩阙已……”

“为何要平息?”

负手而立的朱由校,瞧着眼前这一幕,似笑非笑道:“朕即幸西苑落水,都没见他们上疏说什么,而朕不过重新启用熊廷弼,想好好整饬下烂透的京营,一个个蹦跶着齐聚午门叩阙了,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这是要坏事啊!!

聚在御前的魏忠贤、刘若愚、张维贤、卫时泰等一行人,在听到天子所讲之言,一个个心里暗暗揣摩起来。

凡是在中枢朝堂待过的,都知午门叩阙必与午门廷杖牵扯到一起,因为每每有叩阙之实情,必会触怒天子,倘若事态进一步激变,多会发生廷杖!

“勋卫都至午门没?”

朱由校伸手轻拍女墙,俯瞰着城下所聚人群,眼神冷厉的询问道。

“禀陛下。”

内心紧张的卫时泰,看了眼身旁的张维贤,随即便上前作揖道:“进宫履职的勋卫皆已至午门……”

“好!那便传朕旨意。”

朱由校一甩袍袖,猛然转过身来,“着勋卫全体即刻出午门,持杖惩治这帮钓誉沽名之辈,在此等特殊时期下,非要闹这样一出,摆明就是想叫朕难堪!”

对于大明文官群体中的一些人,朱由校是没有任何好感的,博取名望,钻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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