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宁和谢芷宁也先后来到了马厩场,看到现场的场景,谢芷宁嘴角浮出一丝笑容,同谢宛宁对视了一眼,谢宛宁则微微颔首。

姜氏看到此,也慌乱地上前来。

难道谢芷宁说的竟然是真的?昭昭真的要害宛宁?莫不是此前小玉瓶之事也是真的?那她该怎么办是好!昭昭若是真的被她父亲认定了,难不成真的要一直被禁足吗?

姜氏想到这里,心神已是大乱,想了半天该如何做,不由得上前一步,竟一手拉住谢昭宁的胳膊,冷声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谢昭宁被她吼得一愣。

可是与此同时,她的脚却踩住了那个油纸包,妄图缓缓将那纸包移到不起眼的地方。如此少了证据,昭昭便也不能完全地被指认了!

谢煊自然发现了姜氏的小动作,他瞪了姜氏一眼,示意她让开些。姜氏如今也错了主意,实在是太过纵溺长女了!姜氏见他注意了自己,不能毁灭证据了,没办法只能退开到了一旁。而谢煊则几步上前,将那地上的纸包也捡起来,同时给了姜氏一个眼神。

姜氏立刻反应过来,对跟来的高氏母女道:“今儿之事实在是不巧,家中应是出了些事,恐怕招待不周,还望郡主回花厅小坐,一会儿便要开席了!”

高夫人却道:“谢夫人和谢郎君请放心,我是宛宁的义母,便是结了亲的,同谢家又是多年的交情,便也不是外人。有了事也不会对外说去!何况这看到了一半,若不知缘由,反倒是在外面说错了话,谢夫人不如就由了我们看下去,反倒是看个明白的好!”

她说得也是在理,姜氏自己本就心神不宁,便不再说了。

而谢煊已经是顾不得这许多了,他也是养马之人,那药还有些许残沫,一入手他便发现,是一种能让马无力恶心,甚至发狂的毒药,对马并不致死,三四天便好了。可若是无意中骑上了这马的人,却可能会被失了性子的马甩下马背,谢宛宁的马是一匹大理马,亦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大理马虽不如西北蕃马高大,但若是真的从上面摔下来,不断胳膊腿怕是也要毁容!

谢昭宁竟真的狠心到了这个地步!

他实在生气极了,沉下脸怒问谢昭宁:“谢昭宁,这药是怎么回事,你当真想对宛宁下如此毒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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