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姑如何会管她,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看了看不远处的谢昭宁,又看了看旁边的谢宛宁,对谢煊笑了笑道:“郎君,您知道当年的事吗?”

谢煊轻一皱眉,并不知刘姑指的是什么,只是问:“当年?你指的是当年的什么事?”

刘姑就道:“当年蒋家没落,姨娘来求见您,您却没有见她的事。那时候您十分绝情,虽与姨娘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却并不肯帮助姨娘,也不肯娶姨娘。”

谢煊听此,深深地皱眉道:“当年蒋家出事时,我去了余杭读书,根本未曾在家中,也不知她来求过我。至于娶——”谢煊顿了顿,他和蒋横波当时是有些情愫,但那是青春少艾的男女正常的倾慕,他从未越过雷池一步,也未曾对蒋姨娘许下盟誓。何以说得上什么娶不娶的话。倒是后来,他才从母亲那里知道,原来他与姜氏竟有着指腹为婚的婚约,只是姜氏的母亲去了,他才多年不知。姜氏才是他该娶之人。

但是刘姑并未等他说,而是继续道:“不过这倒也不重要。当时蒋家毕竟受挫,姨娘去哪里求人都没有结果,您没有娶她,姨娘心里自然生气。当然姨娘最恨的,却还是要数姜家了——”

谢煊有些不解,姜家?他知道姜家和蒋家是有旧的,甚至两家的父亲曾经很是交好。但是蒋姨娘为何会恨姜家?

谢昭宁则垂下了眼帘。

刘姑继续笑了笑:“当年在顺昌府,姜家和蒋家是关系最好的,甚至还一起举办龙舟赛呢!蒋姨娘和夫人也被并称为顺昌双碧。只可惜,当时蒋姨娘的父亲因贪墨下了狱,她去求姜家帮忙,姜老太爷却只给了她银钱便打发了她,甚至不肯提供微末的帮助。蒋姨娘本就心凉,然后又得知,您竟然同姜氏定亲了,是她从来都看不起也不屑的姜婵。她如何能不生气,如何能不嫉妒,如何能——不恨你们?”

蒋姨娘听到这里,双眼已是失了神,纤手将手中的汗巾紧紧地拧住。

谢煊道:“你究竟要说什么?这些事,和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

谢昭宁这时候轻抬起头道:“父亲莫急,等刘姑把话说完吧。”昭宁转向刘姑,“你便继续说吧。”

刘姑才继续道:“那时候蒋大人还生死未卜,谁也不知究竟如何。姨娘为了能凑些银钱给蒋大人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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