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魏荀是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醒来,他浑身疼得直抽气,只是身上却找不到伤口,他脑子也懵懵的,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发生,只记得二哥好像过来找他喝酒,然后就断片了。

楚临渊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早啊!荀弟。”他笑容如春日暖阳一般和煦。

魏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二哥,昨天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躺院子里来了。”

“昨晚你醉了,在院子里耍酒疯,打了一晚上的拳,我拉都拉不住,只能随你了。后来我是在太困,便回去休息了。”他无奈道。

“哈哈……”魏荀尬笑了一声,因为太过尴尬,只能忍着痛溜回房间去了。

只是没多久,他又发出一声痛呼,捂着像是刺猬一样屁股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哪个缺德冒烟的往他床上扔刺猬?

因为一大清早,就大吵大叫,燕慕笙啪得一声打开门,就骂他,一早上吵吵嚷嚷就过了。

“嘻嘻嘻!”魏荀床底下忽然探出来一个脑袋,她像是蚕蛹一下顾涌着爬出来,然后爬上窗子,从窗户跳了出去。

下午时候,江婉情找到楚临渊,问他,“楚大哥,燕大哥的毒何时解完,我们何时离开?”

“解毒就这几日,主要我娘还想多留你们几日。”

江婉情拢了一下发髻,“我也想多陪伯母一段时间的,只是还有些私事着急要去处理。”

他也不追问,只笑着应了一声好,“那我尽快安排,不能耽误你的事。”

“那就劳烦了。”

卧室西和南两面敞开,白色纱幔摇晃着,南笙斜斜靠着朝南廊道的栏杆站立。

那一处是湖心岛极佳的观赏点,阳光强势穿透清晨的雾霭,湖水碧绿澄澈,如同最干净的绿宝石,黝黑的眼眸都映衬着绿意。

她在湖面洒了一把鱼食,湖中的鱼便争相抢食,几只银鱼跃出湖面,划出了优美的弧度。

“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南笙问道。

“就明日。”他回道。

“娘也准备出谷吗?”楚临渊问道。

“出去走走。”她垂眸道,“顺便见个故人。”

“是喻师伯吗?他不是回漠北了吗?”

“你倒是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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