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意在收到邓沅传来的信后,很是不满,满眼不甘和失望,恨不能想要反驳,但毕竟皇命难违,她就算再怎么想为自己辩解,也只能照办。
欧阳无看着她失望的目光,也不由得心软,想了想后,缓缓开口,“没事的,既然中原皇帝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就回去便好,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书意闻言,淡淡的闷哼了一声。
她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表面上却不好继续说些什么。
毕竟邓沅的确势力摆在那,就算其他人再怎么想要忤逆,那也是不得不听的事实。
她重重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魏嘉月正在宫中,收到了自家母国传来的信。
她狠狠地将信甩在了手边,不甘至极。
“本宫看这一个两个的尽是疯了,竟敢提出这些要求。”
她叹息了一声,将自己手边的信全都一股脑的烧毁。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自己手边的东西,却又不好继续做。
母国为她传来了信,要让她监视邓沅,并传回京城的消息。
她在怒骂过后,冷静下来。
一边是自家族人,一方面又是残暴冷酷的邓沅。
若是换做旁人,得罪了便也就得罪了,可那是邓沅,若是有人想要自寻死路,便是绝不可能活到明天的人。
她叹息了一声,无比纠结,也同时想说上许多话,但在此刻却尽数噎了回去。
“贵妃娘娘,那信……”
魏嘉月的陪嫁丫鬟有些犹豫,示意她该回信了。
她有些犹豫,也不知该如何回信,只好搁置,摆了摆手。
“先暂时放在那吧,之后等本宫看看,如若问题真变严重再说,没有的事,如何能强求本宫做?皇上是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本宫这些日子也不得他宠爱,还要继续逼迫本宫去做这些,看着怕是活的太久了。”
她母国的这些人,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伴君如伴虎,她始终觉得如履薄冰。
侍女闻言,也只好作罢。
翌日,魏嘉月一醒来,便瞧见自己宫中多了个人,还是母国的打扮。
她顿时困意全无。
“娘娘,奴婢是您父王派来的,说是娘娘在这宫中思乡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