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钦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可是这都已经铁证如山,你究竟还要如何证明你是无辜的,难道要所有证据都砸在你的头上,你才可认罪吗?”

景绥江怒极反笑,他咬牙切齿,神色中带有深邃和阴冷。

安民钦牙齿打颤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些罪诊和所谓的折子,又满脸怒意地看向夏侯,咬牙切齿,恨不能想直接将他撕碎。

可是夏侯的神色平静,仿佛也并未受到此事的任何困扰。

“皇上,此事就算是钦儿所谓,但是臣是了解他的,他既是臣的儿子,想来也必定是无辜的,或许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也不一定,而且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从长计议,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那或许还有难言之隐。总之做事不可看表面,皇上也应当是要给我们一个机会。今日就在朝堂上有许多事,就算是开诚布公的去说,那也人心叵测,有口难言。”

安国公想了想,只能暂且用缓兵之计。

景绥江听到这番话,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觉得好笑。

“安国公的言下之意,是安民钦是无辜的?也是,既然你作为他的父亲,那也就必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是这么一个人。”

景绥江垂下眼眸,神色中带有不屑。

“既然如此,那就先行押制大牢,从后发落,至于这早朝想来也就没有其他的事了,到时候调查清楚,如果真是他所为,那就让这件事该如何惩治便是如何惩治。”

景绥江大手一挥,便想直接下朝。

安国公在得知此事后,整个人便当即不淡定。

他无论如何,都要先将儿子从大牢中保释出来才行。

他急得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该如何是好,就算这件事情当真是他做的,你们也要给我找来一个替罪羊才行啊,否则难道真的要看着他生生的下了大牢?”

安国公淡淡的开口。

他在这短短的一上午,几乎已经要发动所有的人脉,可是所有人在听到这件事后也都纷纷退缩了,有几个与安国公交好的大臣,在此刻也都说是帮不上什么忙。

“安国公,此事也毕竟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闹得实在太大了,夏侯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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