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坊间对于此事的评价很不好,那我们必然是要去做些什么,而总不是应当在此毫无表示。”

景怀胤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折子。

他的一双眼眸幽深深邃,让人看着便是不由得打心底里愈发的畏惧。

初七和初九在见到景怀胤是这样的表情后,也都纷纷喊手,不敢再继续说些什么,以免忽然冒犯了他。

“王爷说的对,我们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初七在应了一声后,便当即离开。

有了他们的默默推波助澜,百姓们对于此事,也是议论的愈发严重。

更有甚者,直接在菜市口嚷着。

“这件事本就是那宫里不善待,我们明明就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可是他们却全然没有将我们的死活放在心上,难道我们这些贫苦百姓就没有资格去中举了吗?如果我们连着祖坟冒青烟的事情都做不到,那这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宫里的所有权势,难道从此以后就要祖祖辈辈世袭吗?我们若是想要从此过上好日子,难不成只能指望投个好胎!”

有一些打扮的极为朴素的老百姓,已经开始嚷嚷着。

他们说出口的这番话义愤填膺,让围观的百姓们也都纷纷重燃热血。

虽然百姓们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意思却已经很是明显。

景怀胤的人则是混在人群中,根据百姓们的发言,以此来推波助澜。

“那是自然,我看啊,这问题就出现在当今圣上,如此严重的事情,圣上竟然还要一无所知,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那难道我们这群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景怀胤的人适时补充着。

闻言,其他人的情绪则是愈发高涨。

“就是,因他管制不严,泄题才最终导致寒门士子被牵连受污名!”

当有人直接不管不顾的,就把所有的罪名揭露时,这一问题也就直接变得很是苍白,消息传到了景绥江的耳朵里,更是让他手足无措。

彼时的景绥江,还正在御书房中想着关于这件问题的对策,但却不想,宫外已经炸了锅。

听到底下的人用心把这件事情跟自己复述后,景绥江的脸简直要涨成了大虾。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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