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得想个办法,把这些钱讨回来才是,无论花了多少钱,那都要记在他们自己的头上。

她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

景绥江。

他是一国之主,国库就算再怎么空虚,那也不一定是有钱的。那就把这讨回的大刀对准他好了,夏侯卿暗暗想着。

在碧桃处置完这一切后,她带着人前去了御书房。

景绥江平日里虽然喜欢待在御书房,但夏侯卿知道他也这只是表面功夫,实际上根本就不干正事。

关于那些百姓的疾苦,他根本就不知道多少表面上人待在运输房,实际上心早就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有时在做画,有时在看话本子。

她来势汹汹的敲了御书房的门。

景绥江身旁的内侍见状,连连出来招呼夏侯卿。

“贵妃娘娘为何突然大驾光临,皇上正在里面办公呢?要是有什么事,小的替你传达一番?”

夏侯卿微微颔首,便看见那内侍像耗子似的,直接窜进了御书房里头。

没过一会儿,夏侯卿得到了命令,可以进去

她带着碧桃,风姿摇曳的走近了御书房里。

她还是白天秋韵可给做的妆造,这会儿虽然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脸上的风姿却丝毫不减。

景绥江看着眼前的来者,只是看了一眼她今日简单的穿着,便是再也不抬一下眼皮了。

“爱妃究竟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中甚至带有一丝苛责。

夏侯卿全然不在意,只是微微颔首,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皇上妾身的母亲快过生辰了是大寿是要过个大的,我们镇国侯府已经在努力准备,但是也想向皇上讨要一些赏赐,以尽妾身的孝心。妾身想了又想,决定不要索要太多,就三年月例,如何?”

夏侯卿故作很为景绥江考虑的模样。

后者在听到这番话,脸色都要气的绿了。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难道是皇上不愿意吗?要是三年阅历太少的话,那妾身也是没有办法了,毕竟要是更少,妾身也在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

夏侯卿故作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便不由得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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