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拜码头入山门得找靠得住的,难道本鸟仙不比那刘世靠谱吗?”

鸟仙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窒,纷纷将余光投了过来。

尤其是鸟仙,目光轻蔑地瞥了眼陈向北。

虽说,这个流言不知所起,却是传得神乎其神。

并且,整个刘世从前的嫡系部队,几乎都被划分到了陈向北的手上,这很难不引人遐想。

若陈向北没有认刘世当义父,那为何刘世会如此看重这个年轻人?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帅,年轻?

但这显然不是理由。

当着众人的面,陈向北并不想留下任何话端,直接摇头,一脸无奈。

“鸟仙,你可就别打趣我了,我也是今日回到东厂,才知道自己成了刘公公的义子,我何德何能啊?鸟仙,这都是谣言啊!”

鸟仙闻言,眼中的轻蔑之色荡然无存:“本鸟仙就说嘛,你陈向北年纪轻轻,便已迈进了千川境,可谓是天赋凛冽的人中龙凤,怎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认刘世作义父?那也太没前途了!”

鸟仙越说越起劲,拍着翅膀示意道:

“放眼这东厂,也就只有你鸟仙我能当你的义父!其他人?根本就不配!”

陈向北喉咙一动,一脸无语。

见他不信,鸟仙便自我介绍了起来:“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心浮气躁!你去元老阁打听打听,本鸟仙当年堪称东厂的传奇!

记住了,上山的人永远不要嘲笑下山的人!”

“能叫本鸟仙一声爹,是你的机缘啊!”

陈向北后背的黯然销魂剑已然蠢蠢欲动,但还是被陈向北生生压了下来。

“鸟仙,此次行动凶险莫测,我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合适随队,要不你还是回东厂歇着吧,我回头会跟刘公公说明情况的。”

陈向北实在是不愿招呼鸟仙,鸟仙这信口开河是轻松,天晓得后边会传成什么样子?

指不定会说他陈向北朝三暮四,认了刘世当义父不够,还喊鸟仙当爹,他姓陈又不姓吕,当不得这三姓家奴!

鸟仙白了陈向北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罢了,既然你不想认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外边多少人想喊本鸟仙一声爹都没有机会,你这家伙当真是茅坑臭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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