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冬卿死机。

重启,“可是……如果停了……”

赵爷:“主要喝着用处也不大。”

庄冬卿再度死机。

“就,不得不停了?”

如此,不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原身也是如此吗?

还是说原身后期身体那么差,也有毒素发作的原因?

再和岑砚在一起,也有部分是因为毒素?!

庄冬卿想不明白,也不敢赌,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赵爷从他面上瞧出点什么,挥退了药童与六福,待主屋外间只剩他们两人,赵爷一语中的道:“小少爷在烦恼什么?是怕需要主子?还是不愿意劳烦主子?”

“抑或,有别的为难之处?”

庄冬卿混乱,“我不知道。”

“必须……这样解吗?”

赵爷缓和了语气,“严格来说,不一定。”

“因为我也不是制毒之人,无法精准地把控这个度。”

“这个毒互为解药,但也存在还有别的解药,能解两种毒的情况,但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制毒之人,就算是有解药,短时间内这种奇毒,除非下毒之人拿出解药来,想要靠着外力破解——难。”

“哪怕是南疆的圣女在此,能分辨出是何种蛊虫,但它也并非是以南疆手法炼制出来的毒素,怕是圣女也制不出相应解药。”

庄冬卿听明白了。

岑砚就是目前他可接触到的,最便捷的解药。

其他的解药,除非天上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他还是不要奢望为好。

赵爷:“其实这两次,每次毒都被拔除了些,或许也并不需要如第一次那般……”

“毕竟只是余毒。”

“说不定维持着现在这个程度,慢慢也能完全去除。”

庄冬卿眼睛亮了:“当真?”

赵爷的回答非常医生,“只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庄冬卿又蔫了下去。

赵爷观察了庄冬卿一阵,小心翼翼道:“小少爷不能接受主子的亲近?”

庄冬卿:“倒不是。”

“我……他……”

庄冬卿懊丧道:“我没想过要这样解。”

他开始听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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