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话仿佛正中靶心,校园报副主编一时默然。

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江同学,你这可就误会我们了!校园报不过是想做一期专栏,了解校内离婚群体的真实想法及对新婚姻法的看法罢了。

我们不止采访你,还有别的同学,不过是这其中你的名气最大,更能引人关注,我们才本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态度,期望获得一次采访机会。”

江南哼笑一声,不客气道,“也就是说,你们的报纸已经沦落到需要通过我来帮你们引流了,是吗?”

副主编闻言,脸一黑。

校园报没落是事实,但也容不得“对手”这样言语奚落!

校园报确实策划做这么一期专栏,他们统计了一些离异同学的名单,分头采访,本来没打算找江南。

不过,她那天见人行色匆匆,便故意拦下人,原只想随口问一问,如果江南透露出偏向,正好拉她下水,只江南没上当,又对离婚理由三缄其口,她仔细一品,觉这里头说不得有大文章,便想深挖出来,没准儿他们能靠这个找到狂瞽的弱点!

没想到,江南的嘴还是这么不饶人!

只听她又道,“我的离婚原因是个人隐私,且影响不到公共事务,所以,我有权拒绝采访。你们如果再这样纠缠,我会向王书记反映你们目的不纯!”

江南说完,就要走,却忽听另一头,一个女同学也难掩怒气道,“听到了吗?我的拒绝理由跟她一样!”

江南循声望去,只见校园报的另一位记者和一位手指她、衣着朴素的女同学相对而立,见她回头,女同学手一甩收了回去,冷着脸准备回宿舍。

显然,这也是副主编口中校内的离异人之一,跟她一样不堪其扰。

只校园的记者并不放弃,仍不懈用名利诱惑那位女同学。

但女同学不为所动。

江南听着记者生疏的称呼、无法戳中女同学的蹩脚理由,明显二人不熟,甚至不认识。

她心头倏尔浮起一个疑惑,回头问副主编道,“我离婚的信息,你们知晓很正常,”毕竟她前头被人冤枉过一场,闹得人尽皆知,但是,“那位同学,你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女同学闻言,也顿住脚步,惊疑回头,“对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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