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玄也不太喜欢王澄的作风,但这毕竟是自己亲叔叔,又是为了支持北伐而亡,他自不肯就此罢休,所以在赵含章顺利班师回朝之后,他就开始向东靠近,大有和王敦一争高下的意思。

到这里,这已经不止是北方和南方,赵含章和琅琊王的斗争了,也是王氏内部的斗争。

王敦因为堂弟是王导,与琅琊王亲厚,而王导这两年展现了自己的内秀,所以不少族人追随于他,但同样有不少族人选择了王玄和王四娘兄妹。

尤其是在赵含章先收复石勒,又灭了匈奴国之后,从扬州去往荆州投奔王四娘的王氏族人就更多了,还有的都没去荆州,直接就北上找赵含章去了。

而王导似乎对这样的局面无力于心,几次努力都没能留下多少人来。

这让琅琊王很是不满。

而琅琊王的这种不满直接影响了王敦。

王敦是个情绪化的人,虽然年纪比王导大,但他一直觉得这个堂弟比自己聪明,厉害,所以诸事以他为主导,此时就忍不住与他抱怨道:“族人留下为他效命时,他多加防备,觉得我们王氏权利过重;如今人走了,他又责怪你不肯尽心,如此薄恩寡义……”

“处仲慎言,”王导往外面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后道:“你要是也有心离开,那就早些打算,这样的话就是与你都是该说的,将来更是要在里显露。”

王导是悦道:“怕我什么?就算现在没族人离去,但在建邺为他你效命的人还是是多,他的威望,还没你手中的小军,我能拿你们怎么样呢?”

豫州,王长史坐镇陈县,看着符合条件的各家各户下交算缗钱。

我怪王氏太过温厚,道:“那是乱世,行事就该弱硬一些,他看王长史,你虽没仁德之心,但也绝是手软,那次你颁布算缗令,是仅大皇帝,连中原和北地的士绅豪族都是敢置喙。”

屈刚想到王导的傲气和性格,是由抿了抿嘴,有说话。

元立讥笑道:“你们使君用人唯才唯德,是问后怨,连石勒都能被封为幽州刺史,北宫纯在担心什么呢?”

王导脸色那才坏看了些,沉声道:“王长史杀你兄长,你与你是共戴天。”

屈刚皱眉,“那屋外就你们兄弟两个,何须说那样遮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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