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力化成的恶龙冲击之下,老头的凳子被推出去很远。

他胸口凹陷,喷出了一大口血。

两手垂在两侧,流着血泪的眼睛,死死瞪着季桑宁:“不,不可能。”

他一边说,嘴角一边溢出鲜血。

你来我往,不过寥寥几步,他竟被季桑宁打得落花流水。

反观季桑宁,居然只是脸色苍白,气息不稳,豆大的汗珠不断往地下滴落。

虽然有些狼狈,与他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季桑宁两手撑在棋盘上,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嘴角却勾勒起一抹笑意。

仔细看,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疯意。

“还继续吗?”

季桑宁幽幽地盯着老头。

“嗬继续,当然。”

老头擦了嘴角的鲜血:“当然要继续。”

“正有此意。”季桑宁也说道。

旁人看不出来,然而方才的惊险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老头脸庞抽搐着,颤颤巍巍落下自己的白子。

明明只是一盘棋局,瞬息之间却是步步杀机。

随着白子落下,季桑宁也知道,这老头将再无保留。

棋力中蕴含的杀机几乎已成实质化,利刃闪烁寒光,像密不透风的牢笼,从前后左右,朝季桑宁而来。

更可怕的是,季桑宁身体已经完全被禁锢住了。

她避无可避,只能任由这些无形却有形的利刃,穿透身体。

季桑宁身体僵直了几分,脸色更加白,已经趋于透明。

目前为止,他们一人只走了两步。

季桑宁干脆掏出符纸,贴在胸口,给自己下符。

“你要做什么?”

老头吐着血问。

季桑宁的动作让他莫名感到不安。

眼下他已经不敢对季桑宁再有一点轻视。

季桑宁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看来都是别有深意。

给自己下符,又是什么神秘手段?

但他想多了,季桑宁下符,是对自己的一种封印。

封印自己体内乱窜的气流。

因为方才的冲击,她身体情况很糟糕。

这不比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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