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是小木短短24年以来过得最难捱的一晚上。

他躲在供桌底下,一手从桌下伸出举着摄影机,一手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但是不断抖动的手以及喘息的声音还是让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

小木耳边传来的除了阴笑声,就是撕拉纸张的声音。

从画面里,他看到季桑宁跟那些人皮纸人缠斗在一起。

戴着口罩的小姐姐,像个杀神,那看着叫人恐惧的人皮纸人,被她抓着,撕拉一下,那其中的一个小孩就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他看过手撕鬼子,真的没看过手撕真鬼。

突然,一只断开的手被甩到了摄像机前方,手的细节被拍的清清楚楚。

人皮下方,是竹条。

再从镜头里看季桑宁,拉着被她扯掉了一只手臂的老太婆,眼睛月牙一样地眯起,然后轻易将老太婆的脑袋拧了下来。

就这种水平,讲真的,小木很怀疑老头如果真的去找季桑宁报仇,是不是自投罗网。

这是杀神吧?

什么人皮纸人根本没在怕的。

渐渐的,小木也看呆了过去。

他好像,根本不需要怕.

他从桌子下爬出来,咽了咽口水,看着季桑宁将最后一个人皮纸人撕成碎块。

“还有吗?”季桑宁语气有些慵懒似的看着老头。

“你你.你把我的人皮纸人撕了!”

老头哆哆嗦嗦地抬起手。

这些人皮纸人,联手至少也是鬼将级别了啊。

这少女跟撕几张纸似的刷刷两下没了。

这好歹是真人皮啊!这么好撕的吗?

“他们连鬼都算不上,老爷爷您还真当个宝啊?”

季桑宁活动了一下肩膀,坐在了椅子上。

小手指上的七根纹路,若隐若现。

“你”老头悲愤交加。

季桑宁捡起地上的纸碗,拿起桌上的壶倒了点水进去,然后辟邪匕首寒光一闪,划破了指尖,手指在水中搅动着,那水很快就有一丝血液混合。

季桑宁默念了一句法咒。

端起纸碗将水就地一洒.

平地猛地烧起一团火焰,上方飘荡着黑雾,同时空气中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令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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