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宋,硫化胶上遇到的小问题是不是已经有进展了?”

“承蒙军主垂问,这一阵子我们小组合力研读《橡胶工程师手册》,还有《现代橡胶技术丛书》,把什么杂事都放下了,又通过攻关小组请来了化学专门学校的几位高材生,这几位学生的学问好,化学实验比我们老人做得精细,原理反应来得到位,都是实验的一把好手!

有他们帮忙,总算是确定了适当的硫磺品质标准,还有配比反应公式,解决了生胶的脆性问题,这样总算可以用熟胶制成软管,并且经过多次蒸煮消毒,都没有变性,技术上是突破了一个难关,不过,如今的做法,对硫磺的品质有需求,成本要降下来并不容易。况且如今本地的硫磺产量本就不足,只怕,还是要催促硫矿进口,才能在明年此时初步搭建起一条橡胶生产线那。”

“硫矿——现在本地的硫矿都是从何处进口的?”

“以山阳道来的硫铁居多!都是从莱芜港口过来的。鸡笼岛也有硫矿,但开采难度大,品质不佳,恐怕不敷使用。南洋方面目前已经探明的硫矿,产量都不高,主要是在安南一带,那处现在战乱频仍,几年内想要开采都有困难。”

“那就只能是先指望山阳道,示意他们增产了,你们去开个会,明天起大宗商品交易所挂牌求购。”谢双瑶转头吩咐秘书组,又亲切地拍了拍身边这个中年人的肩膀,“干得不错!老宋,依你所见,橡胶和杜仲胶的物性究竟有多相似,杜仲胶作为橡胶的代用品,值不值得先为它发展出一套生产工艺,之后再调整为橡胶的生产线,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老宋——也就是橡胶攻关小组专家宋长庚,被谢六姐夸奖,已经不止一次了,周围人免不得都用艳羡的眼神看了过来。而宋长庚则满面红光,顾盼自豪,骄傲中又透着一股受宠若惊的谦卑感。

一听到谢六姐的赞词,他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要谦逊一番,再发自肺腑地赞颂谢六姐的恩德,但,他很快又意识到,谢六姐并不喜欢说废话,于是便止住了话头,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杜仲胶和橡胶这东西,虽然按照天书著作所言,分子式是相同的,但结构不同。”

“表现在物性实验上,二者的加工也是截然不同,目前来说,杜仲胶只能用溶油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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