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小说?我看他就是小说!”

占城港码头上,头戴斗笠的张宗子捧腹畅笑了起来,“被公主看上掳走,老徐,这件事我们可得商量一下,分给谁写,是我写还是你写——让给你,让给你!毕竟是你带上船的,这篇笔记该你写!”

徐侠客到底是有年纪的人了,闻言稳重一笑,“都写都写——我写轶闻,你再阐发些别的话,提提后续对船东的处罚便是了,出门在外,风俗不同之处太多,衙门立下的规矩还是有道理的,在宣讲注意事项之前,确实不该随意下船乱走。”

原来约束船员不得随意上岸,是买活军自己的船只一向的规矩,只要是在他们船上走过的乘客,不论是兵丁、流民还是商户,都晓得船上是‘准军事化管理’,凭你什么身份,上船以后都要跟着受训、上课,尤其是去往统治疆域之外的船只,靠港以后,也是得令了方能下船,必须在时限内赶回舱房,否则,船长是有权力将你驱逐下船的。

因此,平时的船队,压根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来,只是这一次下南洋时,招募了社会上的不少船只,这些船只有些是初次蚁附买活军航行,对规矩并不熟悉,又仗着自己从前也多次来过南洋,有所托大,便悄然外出,也没有做好对船员的管理,于是便惹来了这番笑话。

“谁知道本地的土人,竟是蛮夷至此呢?男女杂处不说了,女眷在僻静处洗澡,也不派个人看着!”

笑完了,张宗子也是说了句公道话,“既然是在个湖边,又没个人看守,那便是被冲撞了也不该治罪,湖里什么人都有,这本也是应该想到的事情。”

“什么呀!”

于小月没好气地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过来,“人家公主根本也不是因为被冲撞了洗澡而生气!更不是因为被看了几眼,就觉得自己坏了贞操,非君不嫁了,这毕竟又不是话本子!”

“啊,那她带走庄小弟是为什么呢?”

“是见色起意,看上了庄文书细皮嫩肉,肤色白净,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要把他掳回自己的村寨里做奴夫!”

见到‘庄文书拯救活动’的首领来了,大家都纷纷翻身上马,此行人员繁多,约有十余人,有买活军方面派出的使者五人:于小月、张宗子、徐侠客,负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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