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吴主任还真就把这案子委托给你做了?她还真放心得下——你今年才多大呀,初出茅庐的,这秘书班怎么都算是天子近臣,若是按敏地的规矩,说是翰林院都不为过的——这办事怎么有点儿想一出是一出的!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不信呢!”

尽管是接了聘书,也成为了法律小组的一员,但孙玉梅还有些不可置信,在放足女娘权益促进会门前,一等到王剑如,就迫不及待地咋舌起来,好在她的声音放得很低,不然,这么劲爆的内容,岂不是要招来路人注意了?

“确实有点儿离奇。”王剑如虽然名字锐意四射,但日常相处却是颇有分寸,并非万事都喜好争辩的狂态,恰恰相反,大多数时候她都很讲道理,也善于沟通解释,对于法律的本质更有清晰的认识——法律事件的结果,往往有强烈的政治因素在其中,这和她的上位一样,都带有事件本身之外的因素。

“依我所见,吴主任之所以给我下了聘书,不过因为这是六姐的意思,既然云县完全符合标准的年轻女讼师只有我一人,那么宁可多配几个助手,也要把我录用,否则,为了一件小事还要反复请示六姐,随意更改,岂不是显得六姐有欠考虑了?”

“原来如此!”孙玉梅也明白过来,不过亦不免嘀咕道,“其实就是没重视过,估计还以为咱们这专门学校,和其余专门学校一样,欣欣向荣、人才辈出呢,老李头怕是要被问责了,估计再过几个月,我们学校得扩招一波。”

王剑如其实也是这样考虑的,她认为李校长或许也是有所预料,甚至把她派去见吴主任,也是想要隐晦地要一波政策,为自己找到一个诉苦的机会。不过,这些案子背后的博弈,包括对经费的浪费,就都不是她现在该关心的范畴了,王剑如因为这些考虑,实实在在地超越时间,得到了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这才是她这一刻,要尽可能抓住的东西。

“说回案子吧,咱们是下午去约了见委托人,上午最好得找个地方先熟悉一下案情,李校长把他收集到的小报都给我了,我想我们至少先看一遍,也对期货交易所这个东西有些了解。现在这东西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是有些顾客没被抓紧去,想必也是讳莫如深,不可能和我们解释什么。”

“这话倒是不假,台面下的东西,《周报》完全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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