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许慕白一下子傻了眼。

他如同看鬼一样盯着秦汉。

随即嘴角一抿,冷笑连连。

“咯咯咯……”

“你笑什么?”秦汉百思不得其解。

直等到许慕白笑够了,这才捂着肚子开口说道:“你觉得那样的虎狼之君,将来大周的皇帝,会放过我小小的夜秦吗?”

“其实我知道的……”

说着,就看许慕白的眼神渐渐地暗淡了下去:“这位太子爷,未来的大周皇帝,未必会对夜秦感兴趣,毕竟夜秦的国土还没有大周的一个郡大,可这位太子爷将来必然会气吞万里如虎,鲸吞掉对他不恭敬的国家。”

“就算我夜秦表现出恭顺来,可他在那个位置上,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失败,人一旦到了那样的位置,就算他有心放过夜秦一把,也会被名声所累,被手下人的劝进所累,被这史笔如铁所累,到时我夜秦就算表现的再恭顺,也不过是他版图上没能征服的一处撮尔小国罢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夜秦的国土并入大周,这才是一代雄主想要看到的局面吧……”

说着,就看许慕白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

咬牙切齿道:“我等着那一日的到来,我许慕白绝对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更不想跪在他的面前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秦汉对于此不可置否。

人心和皇位之间的关系,人一旦坐在那至尊之位上,罢黜百官也好,亦或者是生杀予夺也罢,都处置与君王的本心。

可坐在那冰冷的龙椅上,有些时候更像是一个俯瞰天下的神,神的慈悲和恻隐,仅限于一瞬间。

一瞬间的恻隐之心,会留下万千生灵,可若是那一瞬间的恻隐之心没能赶上,转瞬之间就又是尸横遍野,血红满江罢了。

指望着君王之心来左右一个小国的命运,实在是下策。

秦汉不禁咂了咂嘴开口说道:“那我跟你打个赌如何?”

许慕白此刻心里正沉闷着,却忽然听见秦汉说要打赌。

因此强打起精神来,不禁哂笑出声:“你又不是大周的太子,跟我打什么赌?”

“夜秦与大周在三百多年前乃是一家,就连南越也曾经属于那强大的唐国版图,昔日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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