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的男人五十有余,名字叫做苏怀仁,去年不幸遭遇火灾,全身过火面积接近60%,加上肾衰竭引发尿毒症,已经丧失了行走与行房的功能。李想进入苏家大院,挑起了护理苏先生的重担,为他擦洗按摩,倒屎倒尿,一有时间就把他抱上轮椅推到公园散步。看着小伙子默默的付出,细心到连他身上的一粒痱子都不放过,苏先生从年轻人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几多唏嘘,又有几多感慨。

苏先生的人生,经历了几次大的磨难。一次是自己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大难不死,再次是前妻得癌症死去,这次是孩子葬送火海,自己冲进火海捞人,在后妻那里丧失了“穿衣戴帽”的功能。人活到了这个份上,真想和死亡作一次拥抱!可他毕竟对后妻不放心,对没有觅到好的接班人不放心。偌大的家族企业,如果后妻将来不留给儿女怎么办?他的女儿在国外就读,和后妻生下的一个儿子尚不满4岁,他撒手人寰,他的一对儿女可就成了竹筒敲鼓——空对空了。有好几次,他想向李想袒露心声,把女儿嫁给他,把事业交给他传承,但又害怕自己相中的这位小伙子是浮士德——浮士德是诗剧《浮士德》中的人物,传说他为了得到自身的满足,将其灵魂抵押、出卖给了魔鬼。

公元二oo七年的这个冬天,天南地北风雪肆虐,天寒地冻,路面处处结着寒冰,给行人和车辆脚底打上了一层蜡油。人们遭遇千年极寒,车子倾轨在路上,柑桔和鱼肉遭到哄抢。一座座发射塔被大雪压倒,一条条河流被冰刀砍断,一群群人被滞留在铁路和高速公司两旁,连医院也是人满为患,床位极度紧张。

苏先生依旧要到医院列行透析手术,每周至少三次,出于安全和方便考虑,想长期住在医院里。医院里的被子要么重了,压在身上透不过气来。要么糟了,里面填充着黑心棉。要么轻了,象一层不能御寒的薄纸片。苏先生便嘱咐李想回家为他取一床蚕丝被。李想受命,直奔苏先生的卧室,见没有找到,打电话询问苏先生。苏先生说多半捺在康妮的卧室里了。李想小心翼翼地来到康妮的卧室,敲门,见无人应答,便推开康妮虚掩着的门。

只见主妇穿了一件春光外泄的露背晚礼服,加盖一条行走在露与非露边缘的豹纹纹胸,掩饰在她胸前傲起的乳球部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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