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低估了谢燕秋的酒量。

当谢春东喝得脑袋控制不住嘴巴的时候,谢燕秋依然清醒冷静。

谢燕秋本来酒量较大,但和一般的男人喝还是拼不过的,

但她有备而来,提前服了解酒药。

……

当谢春东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京都的新房里,

灯光下,他的女朋友邢烟烟正坐在他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看着他睁开眼,邢烟烟问道: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是她打出租车把你送回来?”

谢春东没来及回忆,胃里一阵翻涌,来不及探过身子,直接喷到了床上。

邢烟烟眉头皱着,连忙去拿脸盆来接。

但床上已经狼藉不堪。她顾不得床,先去弄了半盆水,拿了毛巾来给他擦。

给他擦完之后,又把床上的被子掀掉,重新换了一床过来。

谢春东头疼得很,闭上眼睛眯着,还是懵得很,他一时回忆不起来,

也无法回答女友的问话。

邢烟烟急了:“你说啊,是谁,是不是你的新欢还是旧爱?”

邢烟烟这话倒是提醒了谢春东,他想起了和谢燕秋相见的事,忙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是午夜两点了。

这个房子平时只有邢烟烟一个人住,是父亲给他准备的婚房。

谢春东一直以为,父亲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官,一直以来,家人也一起住着单位分配的家属院,过着普通官员的日子。

虽然逢年过节送礼的一个接一个,经常看到父亲义正辞严地训斥那些送礼的人。

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父亲早已在京都准备了好房子,而且足够奢华。

只是为了低调,掩人耳目,房子并没有写在自己家的名下,而是写在父亲的一个表弟朱子山名下,

不过一个普通的办事员,却帮他们挂着两套房子的名字,

当然,好处是少不了的。

难怪这位表叔每年过年大包小裹地来串亲戚。

父亲天天教育他人生要靠自己,还曾说过要让他到乡下基层医院的话,

他心里对父亲有过抱怨,

原来不过是,原来父亲不把他当大人,所有的事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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