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凉风动,凄凄寒露零。

时间不知不觉,已入深秋,昨夜下过一场秋雨,清晨寒气重,离开被窝后,就明显感受到寒气侵袭过来。

孟瑾瑶穿上先前在锦绣坊定做的深秋衣裙,再佩戴上新买的首饰,吃了早饭,然后去寿安堂给顾老夫人请安,她刚进屋,在场的人便觉眼前一亮,瞧着她这身精致又华贵的打扮,仿佛要去参加宴会似的。

只见她身穿红色金线绣花缠枝的衣裙,头戴金累丝红宝石步摇,耳戴明月珰,正迈着莲步款款而来,裙摆翩跹,雍容华贵,明艳不可方物。

孟瑾瑶给顾老夫人行礼请安后,便在顾老夫人下首的位置坐下。

张氏好奇地问了句:“三弟妹,看你今日似乎精心打扮过,还穿得这般喜庆,是要出门赴宴?”

孟瑾瑶微愣,旋即笑道:“不是,只是觉得裙子好看,这才稍作打扮一番,不然总感觉配不上这身裙子。”

陈氏打量着她,插话问:“看裙子的样式,应该不是府里绣娘做的吧?”

孟瑾瑶如实道:“裙子出自锦绣坊的。”

闻言,陈氏与张氏了然,出自锦绣坊的,那必定是小叔子准备的,小叔子到外地办差,还把家里媳妇吃的穿的用的都安排好。

顾老夫人的目光也落在小儿媳妇身上,看着小儿媳妇这身打扮雍容华贵又大气,那小脸上似乎又长了点肉,嘴角含笑坐在那儿,像朵富贵花儿似的。

虽然是以儿子的名义给儿媳妇置办东西,但实际上是她让人置办的,多年过去,又让她体验到养孩子的乐趣,且还把孩子养得很好,莫名的就有种成就感,这养女儿跟养儿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张氏羡慕道:“三弟妹,三弟对你可真是体贴入微,不像他大哥,跟榆木疙瘩似的。”

孟瑾瑶微微低下头,作娇羞状,反正不太好意思回答的话,就像个害羞小媳妇那般低下头,旁人也就懂了。

顾老夫人温言道:“老大媳妇,老大粗枝大叶惯了,你若是想要什么,要亲自与他说才行。不然,他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又在心里生闷气,岂不是要气坏自己?”

“母亲说的是。”

张氏连忙点头应和,心里也郁闷,她那丈夫有时候真是笨得让她恼火,她生气的时候,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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