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世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长兴侯府的,他整个人都麻木了,颓然地跟在父母身后。

离开长兴侯府,上了马车后,武安伯世子才问了句:“父亲,您方才在顾家说的话,可是真的?”

武安伯因为方才颜面扫地,如今脸色阴沉的可怕,现在看儿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听到儿子的声音都觉得恼怒。

他愤然道:“你岳父好糊弄,长兴侯不好糊弄,我方才本想着等萱宜再嫁,然后补偿一份嫁妆,今日把你带回去家法侍候一顿就了事。你那岳父原本想收下补偿,但长兴侯用眼神制止了他,为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否则今日都不好收场。”

武安伯越说越气愤:“今日你该感谢长兴侯没有女儿,萱宜不是长兴侯的女儿,否则你就是失去世子之位,回家被家法侍候一顿,也难解长兴侯的心头之恨,就连你父亲我都会遭到报复。”

闻言,武安伯世子脸色一变。

武安伯夫人安抚道:“骁儿,你就算不是世子,那也还是我与你父亲的嫡长子,这世子之位也是落在祺儿头上,祺儿是你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你们无论是谁做世子,那都是一样的。”

闻言,武安伯世子双手紧攥拳头,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世子之位落到他那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弟弟头上。

武安伯将儿子脸上的不甘看在眼内,道:“此事你别怪为父,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一个男子,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我还当真以为你喜欢听戏,才养了伶人,看你读书也用功,也就没管你,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若是早知道你有这种癖好,我就算把你废了,也不会让你这样做,免得东窗事发丢人现眼。”

他目光转向妻子,责备道:“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当初替他遮掩,就不会有今日的事发生,因为你们母子,我今日颜面尽失,往后出门都得遭人耻笑!”

武安伯夫人低下头,不敢反驳。

武安伯世子脸色惨白,却还在为自己的名声担忧,忐忑地问:“父亲,顾家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武安伯斥责道:“你能做出这种事,让父母跟着丢人,还在意什么名声?为父本想请求顾家替你保密,可话还没说出口,长兴侯就下了逐客令,以他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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