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过分了?”秋意泊还未看来者何人,先忍不住开一波嘲讽,“十块上品灵石一块的点心,味道不算惊才绝艳,也无甚天材地宝,怎得还不许人说两句?你是这家的东家?管这么多?”

他说着,抬眼望去,那是个穿着一身深深浅浅的紫的男子,倒也是长身玉立,眉目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好看,修真之人想要丑其实是有点难度的,可想要有这一份恰到好处,却是极难。他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有一种从容而闲雅的意境,流露出一份难以言喻的矜贵之姿。

秋意泊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冲了。

那男子削薄的嘴唇上流露出一点笑意,“正是鄙人。”

秋意泊在内心缓缓打了个问号,有那么一点尴尬,面上却不显,只道:“那又如何?”

识相点的人,就该赶紧走。从礼数来说,秋意泊坐在这雅间,别管是谁,从这门前经过,听到什么也该当没听见,毕竟这又不是在商议什么杀人防火的事情。从实力上来说,一大乘真君跟个道君争论,不要命了吗?

不过很可惜,要是这东家识相,就不会接这句话。

那东家往前一步,反手关上了本来大敞的雅间的大门,他轻轻笑了笑:“不如何,晚辈也不敢如何,道君未免太看得起晚辈了。”

秋意泊拈起了一个绿豆饼尝了尝,细嚼慢咽地吃下去,这才道:“所以呢?进来作甚?难道是想请我这一顿?”

东家眉目微动,有一种疏朗之态:“好。”

秋意泊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可以出去了。”

东家却未走,他声音轻缓而温和,问道:“道君不问问我有何事吗?”

秋意泊并未抬头看他,心念一动,那东家身形倏地一僵,转而就被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精雕细琢的木门应声而碎,秋意泊是半点脸面都没有给对方留下。

二楼本就不多的客人为这声音惊动,纷纷来看,偏偏这二楼设的清雅,移步换景,隔着重重屏风,也不能见得多少真相。

秋意泊起身走了出来,平和地说:“要是我还年轻,陪你玩一玩也无妨。”

问题是秋意泊现在也不年轻了,出门旅游来玩的,谁爱遇上点谜语人啊?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谁耐烦跟他玩猜猜猜,凭什么?有奖竞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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