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丹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保密专线的电话，拨了个号码：“是我，史丹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以老朋友的身份私底下问你的，我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对方呵呵笑了笑，道：“我宁愿你以局长的身份问我，通常来说，用官方语言回答更为方便。”
史丹佛道：“用套话回答就没意义了，我想问你，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我国军方大规模出兵，能不能拿下乌普特那座工厂？你在军方这么多年，很了解军队的情况。”
对方沉默了良久，道：“我是了解军队的情况，但我不了解那家公司的情况，这个问题，其实你回答会更好。如果你以局长身份问我，我会说信息太少，无法判断。如果是国防部长问我，我只能拍拍胸口，硬着头皮说能拿下。
“你以朋友的身份问我，我说我真实的想法吧。如果真要打，我很害怕打这一仗，我心里完全没底，我不希望出兵。我宁愿和主权国家干一场，也不愿意对上那家公司。那家公司有太多的神秘和未知，我们已经有五架无人机，在进入乌普特领空瞬间消失。还有一架战斗机进入乌普特领空时，飞机的电子仪器全部失灵，飞行员被迫弹射跳伞。”
史丹佛道：“这些消息我都知道了，但战斗机残骸分析情况我不知道。”
“没有残骸，根本找不到残骸。是彻底消失了，找不到残骸的一个零件。”
史丹皱眉道：“黑匣子也找不到？黑匣子不是会发出信号的吗？听说能经受1100c的火焰烧烤，能承受2吨重的物体挤压的啊。”
对方强调道：“找不到，任何零件都找不到，失事附近也没有黑匣子的信号。特种部队出动过两次试图进入那工厂，第一次还是你提议的，两次的结果都是一枪未开。全队被抓，无一幸免，甚至连那工厂的围墙都还没靠近。对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你别告诉我真的有出兵意图吧。”
“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参考参考。”史丹佛道。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参谋，不是大预言师，任何的预测都要基于情报。老朋友，我们一直在等你的情报，等你告诉我。摧毁无人机的是什么武器。战斗机刚进入乌普特领空的一瞬间，仪器就全部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