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广看了看远处的哨卡,沉吟了片刻道:“走,我们抄小路绕过去。”

“是!”那名特工以汉语低头答道,旋即朝其他几名同伴使了使眼神,一行人便从人流中逆向而走,远离了哨卡朝路边的树林荒草中钻

南京,下关码头,几艘挂着太阳旗的日军运输船停泊在码头上,码头上数百名被鬼子抓来的中国苦力正在将一箱箱物资从军用卡车上搬下来,然后开始装船。

在码头四周,荷枪实弹的鬼子兵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警戒着周围,整个码头都已经被戒严,南京城通往码头的入口处,鬼子也修建了简易的防御工事,几挺冰冷的轻重机枪被架了起来。

码头上一名正在搬运的中国苦力因为身体虚弱,不慎摔倒在地,肩膀上所扛的木箱砰地摔落在地,箱子里的香瓜手雷顿时如山药蛋子一般滚落满地。

不远处的两名鬼子兵见状急忙背着三八步枪跑了过来,当看到滚落满地的香瓜手雷时,两名鬼子兵顿时气愤异常,拿起步枪便朝那名正趴在地上慌张捡拾香瓜手雷的中国苦力砸去。“八嘎牙路!八嘎牙路!”两名鬼子凶相毕露,一边怒骂一边用枪托猛砸而去,须臾间那名苦力便被两名鬼子兵砸的头破血流,一边躺在地上苦苦哀求一边左右闪躲。

其他的搬运工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赶上前制止或求情,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们的同胞。

其实并非这些人冷漠无情,而是日军为刀俎他们是鱼肉,所有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那个不高兴的日本兵杀死,或者被饿死,准确的来说,他们是群失去了血性和抵抗意识的人和行尸走肉没有多大区别。

很快,那名搬运工便被两名鬼子打的奄奄一息了,两名鬼子就像是拖死狗一般拖着那人的两条腿朝江面走去,众搬运工望着同伴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那张脸,以及那眼神中最后一丝哀求的目光,不少人鼻头开始发酸,不值钱的泪水再次从他们这些六尺高的汉子眼中流出。“扑通”一声,那名搬运工便两名鬼子毫无怜悯的从码头上抛下了长江。

“八嘎,看什么滴干活?快快滴继续搬不然下场滴,和那人一样通通地死啦死啦地!”两名鬼子兵转身折返,一脸凶相的向众搬运工喝道。

剩下的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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