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夏听到冷临江的话,啧啧两声:“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跟了久朝那么久,如果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要么是久朝不中用,要么就是她不好用。”他紧紧蹙眉,百思不得其解:“不对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不好用呢?嗯,一准儿是久朝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不然,这漂亮姑娘怎么会宁可不做他的妾室,也要逃出京城呢。”

说着,他露出了窥见真相后得意洋洋的笑容。

冷临江:“......”

谢孟夏要给人买大腰子补身子的小账本上,又默默的添了一个人。

楼船慢慢平静下来,继续轻缓的起伏,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向前行驶,夜风吹得船帆呼呼作响。

甲板上的人将掉落在地上的灯笼重新点燃悬挂起来。

夜色更深了,江面上除了这一艘楼船,再看不到旁的船只了。

水波看似缓慢实则急促的荡漾开来,船尾处一道点点荧光如影随形。

楼船二层的一个布置的极为奢华的房间中,上首坐着个蓄着长髯的书生,身后站着两个面目狰狞,**着上身的提刀大汉,一个怒目圆睁,一个双眼微眯。

而书生面前的地上跪着个年轻小郎君,男子抬头看一眼提刀大汉,便被那满身横肉和纵横交错的伤疤吓得一个哆嗦,忙低下了头。

两个大汉看到这瘦的像小鸡仔一样的小郎君都快吓哭了,皆是得意洋洋的一笑,身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了三抖。

书生摩挲着手上的一块羊脂玉佩,玉佩的正面刻了祥云纹,反面用古体刻了个精巧的“云”字。

他神情一凝,将这枚玉佩在小郎君的面前晃了晃,和善的笑道:“你说你是韩王的儿子韩长云?”

小郎君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薄唇嗫嚅两下:“是,是,好汉饶命,那些姑娘都可以送给好汉,我带的财物也可以都送给好汉,只求好汉放我下船。”

书生仍旧笑意温和,摇了摇头:“你说你是韩王的儿子,我却不信,韩王一代军侯,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个懦弱无用的怂包?”

此时的韩长云已经全然没了在利州馆驿时的那般嚣张跋扈,浑身上下都透着倒霉穷酸气。

一身华服被人扒了个干净,只穿了一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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