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的?谁家打劫的一副官府做派?”馥郁嗤的一声冷笑:“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可惜那些药做什么,只要人还在,多少药制不出来?”她微微一顿:“幸而他们发现了地窖,不然咱们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能离开。”

三个男子心有戚戚的对视了一眼。

这话说得,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作为制香大师,馥郁当然不知道缺银子这三个字怎么写了。

她是不缺银子,可是他们缺啊。

他们缺的天天做噩梦!

四个人各怀心思的往陋巷里走,没有燃灯,只借着兵刃上的冷光来分辨脚下的路。

冷临江看着这四个人从絮果楼的正门鱼贯而出,而正门口的两个捕快却恍若不知,一动不动,他心头一跳,顿生不祥之感。

“大人,他们过来了。”毛勇劭目光如炬,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矮胖的身影,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手缓慢的摸上后腰,入手一片刺骨冰寒。

冷临江微微皱眉:“那两个捕快,不对劲。”

宋礼新眯了眯眼,犹豫不决又难以置信道:“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冷临江估量了一下那四个人的本事。

那三个男子他不清楚,但那个矮胖的妇人,应当只是长得健壮了些,恐怕连花拳绣腿都不会,不足为虑。

而那三个男子肌肉遒劲有力,下盘极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走在后头的两个男子手上的弓弩也有极大的威胁。

但是若不出意外,他自觉足可以牵制住两个。

冷临江摸了摸衣袖,有条不紊的冷声吩咐:“待会宋礼新引开最前头的那个人,毛勇劭负责拿下那个妇人,后头两个人交给我。”

毛勇劭和宋礼新对视一眼,齐声称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死死盯着渐渐逼近过来的四个人。

宋礼新站在最前头,虎目圆睁,已经可以听到走在最前头的男子压抑的呼吸声了。

在离宋礼新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最前头的男子突然停了下来。

“快,护着大师快走!”男子骤然身子一侧,头也不回的大喊起来!

电石火光之间,一缕冷得瘆人的刀光刺破黑暗,淬血一般刀锋从男子的胸前擦过。

只听得“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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