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官场大忌?”李县长被林水根说愣了。

林水根见李县长神色不怎么好看,也不敢说得太直接;自己毕竟是他的下属,不能表现得太直白;领导是要面子的。

“李县长,我先不说齐书记和其他常委,两个副县长之所以作壁上观,恐怕是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李县长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不会吧,他们两个应该有的权利,我都给了啊,难道还不够?”

林水根一听,都不想跟他说话了:两个副县长的权力,是你给的吗?这是党和国家给的啊?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李县长,我问您一件事,您提出的这个修路计划,跟两个县长商议了没有?听取了他们的意见了没有?

“没有啊,我也只是个建议,等常委会上过了,自然会跟他们商量!”

林水根真的无语了,李县长这是本末倒置啊,简直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啊。

“呵呵,李县长,您应该知道朝三暮四的故事吧?反正都要跟两个副县长商议,何必先商议一下?有了他们两个的支持,说不定,在常委会上您就赢了啊!”

“啊?”李县长终于明白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嗨,你看我这个脑袋,这些天被他们搞得糊涂了,那我赶紧请他们两个过来,你也参与一下!”

“不行!”林水根直接拒绝:“李县长,现在再商议,已经晚了,齐书记已经在常委会上,否决了您的提议,您再提出来,无异于鸡蛋碰石头,咸鱼难翻身,这是不行的!”

“呵呵,你说得没错,那该怎么办?”李县长这次明白了,不耻下问。

林水根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不能藏私了。

帮了李县长就是帮了自己,自己的脸上,毕竟贴着李县长的标签。

“李县长,既然齐书记否决了您的提议,那您就来个将计就计,齐书记你不是要给全县的干部涨工资吗?那您涨就是了;齐书记不是提议修建新的市政府大楼吗?那您也同意,不就完了?”

李县长一愣:“小林,不对吧,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向齐书记投降了?”

林水根算是服气了:李县长这人,还真不适合当官,人倒是不错,就是有点脑筋不转弯啊,搞学术研究倒怪适合。

“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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