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博昌县的猫腻,和百姓们的闭口不言的原因,周浚恪抬头望了望天空。

博昌县的天空是如此清澈,下面却让这群庸官弄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该死啊!

“老人家,您是我安朝的功勋基石,让您受了多这么的委屈,我代表我爹和我爷爷,给您道歉了。”说着周浚恪真诚的跪下,不顾老头的反对,磕了三个头。

这也是周浚恪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跪下。

“漂亮话,我就不说了,未来的日子您拭目以待!对了,老人家我叫周浚恪,您呐?”

老头慢慢挺直了身边,铿锵的说道:“鱼骨军斥候,冯登科!”

说完冯登科有些不好意思,跟着解释道:“俺小时候家里请先生起的,结果书没读怎么样,天下先乱了。早年当兵的时候,没少让那群牲口笑话。”

“老人家好名字,子孙后代也会沾上文气,成为了不起的人。”周浚恪期许的说道。

这样一个为国家出生入死的人,生活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够不幸了。当然要让他的后代,过得好一些。

至少让我遇见的,要让他的生活变好。

冯登科不善言辞的摸着两个孩子的头顶,眼神里满是期待。

“老人家,今日我就先告辞了,过几日我再来叨扰。”周浚恪起身告辞道。

冯登科也不挽留,相送到路边,依依不舍的挥手道别。

周浚恪知道,冯登科不舍的不是自己的皇子身份,而是对故人的眷恋。

周浚恪其实想了很多种方案,或是先让宁四留点银钱,或是将爷孙三人接到船上。可细细想来都不妥当,在没收拾这群贪官污吏之前,很容易给冯登科的村子招来灾祸。

这帮贪官污吏敢让全县噤声,就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忍忍,在忍忍。

像冯老爷子一家如此遭遇的,绝不是个例。

等整顿好了整个博昌县,再弥补这些受了委屈的百姓们都来得及,周浚恪默默地在心中告诫着自己。

一行人默默地走出了村子,快要到码头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两名巡逻的衙役。

两名衙役拦住了周浚恪等人的去路,端详的问道:“什么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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