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区区一千骑、不甚厚实的五道锋线罢了。

可战马奔腾间竟然踏出了数千骑军冲锋的威势,地动山摇。

陷阵营士卒都是腰粗臂圆的壮硕之辈,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一瞪眼一张嘴,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极为唬人。

而且陷阵营的甲胄与其他几营颇为不同,别营的骑卒只有一片胸甲为铁质,其余都是竹甲或者皮甲。

可墨家为陷阵营量身打造了一套甲胄,除了胸口,还有手臂、大腿、后背等要害处皆有铁甲包裹,就连战马头部也披上了一块甲胄。

这样的甲胄穿戴在身虽然称不上是全副武装的重骑兵,但却十分厚实,防御力惊人,早已脱离了寻常轻骑兵的范畴。

可以说单看装备,陷阵营已经是琅州卫翘楚。

为了凑齐足够的铁矿打造陷阵营的甲胄,顾思年可谓是费尽了心血,就差直接从江玉风那偷银子了。

蒙厉持枪策马,满脸厉色,狞笑道: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北燕精锐,在陷阵营面前都是狗屁!”

这还是开战以来陷阵营第一次全力凿阵,全军上下都憋着一股气。

拓跋烈彻底怒了,气得破口大骂:

“陷阵营为何会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去哱儿山吗!”

刚刚褚北瞻慌乱的神情还历历在目,拓跋烈以为一场大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结果陷阵营冷不丁的冒出来了?

罕见的暴怒让一旁的巴合撒咽了口唾沫不敢答话,但他知道己方被骗了!

“好你个顾思年,好你个褚北瞻!”

拓跋烈咬牙切齿的说道:

“竟然敢在本将面前演戏!耍我?”

就因为褚北瞻演了一出戏,自己就把后军紧急调去了哱儿山,拓跋烈是又气又羞。

“将军切勿动怒啊!”

巴合撒犹豫再三还是出声劝道: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想想凉军到底在耍什么手段?

陷阵营出现了,但顾思年不在前线,他一定去了什么地方?

凉军不在哱儿山的话还能去哪?”

拓跋烈这才努力的平复下躁动的情绪,来来回回的踱步,最后突然站定:

“不好,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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