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大骇,震惊地问道:“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个消息可靠吗?”

不是说太子是元后嫡子,很得人心吗?他为何要这么做?到底发生了何事?

郑深拿出一封信递给陈云州:“是我京中一好友派人加急送来的。”

陈云州没问他这朋友的事,快速打开信,信的内容很短,只有寥寥数行字,说是去年除夕夜,太子带兵逼宫,兵败身死,具体的就没说了。

陈云州将信还给了郑深。

郑深转手就把信点燃烧了。

陈云州背着手踱了几圈,回头问郑深:“太子的地位不稳吗?”

郑深果然对京城的情况有些了解:“太子素有贤名,在朝中威望很高,比较得人心,照理来说应该没人能撼动太子的地位。但皇家之事,未尘埃落定之事,一切都有变数。”

陈云州想起历史上那些废太子,沉默了。

确实,皇位之争,只要没有彻底爬上那个位置,一切便都是虚的。

他不知情况,也不了解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急也没用。况且这事发生在京城,他远在庆川,影响有限,也实不必太在意。

这把火应是烧不到庆川来。

这一刻,陈云州只庆幸自己穿越这身体距京城甚远,不用卷入这些权力斗争中,不然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长吁一口气,看向虞书慧的院子:“公主知道吗?”

郑深轻轻摇头:“应是不知,早上还跟她婢女出去摘花。”

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惊呼和痛哭声。

陈云州和郑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身,飞快地往后院跑去。

一进院子,陈云州就看到往日里活泼灵动,嘴角总是挂着笑的虞书慧目眦欲裂,眼睛血红,泪水糊满了她的脸。她按住胸口,嘴里只念着两个字:“皇兄,皇兄……”

秋碧边哭边扶着她的胳膊,不停地劝道:“公主,公主,您冷静点,您别哭了……”

虞书慧恍若没听到她的话,眼泪如珍珠般不停地掉。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都呛到了。

秋碧担忧得不行,跟着大哭:“公主,公主,您别哭了,求求您,求求您,您若有个好歹,奴婢怎么办啊……”

见状,陈云州过去,扶着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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