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很大,力气也不小。

捂住口鼻的同时,几乎也全挡住了姜音的视线,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反扣背后。

姜音不敢轻举妄动,出声质问,“霍危?”

男人用力将她抵在门板上,嗤笑道,“你不就是来找我的么,还问我是谁?”

冬日里,阴雨天,墙壁冷冰冰。

姜音被凉得哼了一声,男人便又粗鲁地将她拽到病床上。

这儿的床可不比家里。

床垫硬,布料粗,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

姜音被压得喘不过气,扭转着就要打。

又猛地停了下来。

因为身后男人用枪抵住了她的后腰。

枪的分量很重,他又顶得很用力,姜音浑身发麻,“霍秘书,有话好好说。”

男人的嗓音比枪口更危险,“这么快就服软了,我不是听说,裴景川的女人是一匹烈马么?”

姜音,“你都说是听说了……”

不知道这话有什么好笑的。

男人闷笑了一声。

用脚勾过旁边的帘子,将整张病床都遮得严严实实。

枪口开始游走。

从姜音的敏感地带,滑到胸前。

脱掉外套,里面是方便姜音办事的紧身衣。

男人的手很灵活,不需要动手指,就能用枪口把姜音的纽扣解开。

一路滑下来。

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

姜音也不挣扎,任由他看。

“跟裴景川玩得很激烈啊。”男人冷嗤,“留这么多印子。”

姜音扭动了一下,“你这样看怎么看得全啊,你松手,我脱了给你看更多。”

男人敛了笑,生出阵阵寒气。

“都要结婚了,还这么浪?”

男人的动作一用力,衣服全脱了。

他灼热的视线,在洁白肌肤上来回游弋。

就像粗糙的手,用力摩擦。

姜音被看得受不了,声音仿佛沾了水,“不是还没结婚么,我凭什么不能浪。”

她埋首在床垫里,“说实话,我跟裴景川都那么多年了,早就玩腻了。”

“我第一次在松市见霍秘书的时候,其实就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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