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短暂地犹豫了一下。

王昊天嘲讽,“怎么,不是要跟我诚心合作吗?不敢?”

她三番五次让他喝水,里面没东西就怪了。

那就顺坡下驴,看她玩什么花样。

任清歌不能露馅,微微一笑道,“怎么会不敢,只是我喝过的东西,王总再喝不会嫌弃吗?”

王昊天,“不会,喝吧。”

任清歌心想,真活该他有钱。

男人管得住自己下半身,才是狠人。

任清歌摸了下耳钉,仰头喝了一口。

“喝了。”任清歌道,“放心了吗,王总。”

王昊天也是个疯子。

她喝了水,他完全有借口不喝,任清歌也奈何不了他。

但他偏要看看,这水里的东西有多厉害。

大概也是不甘心,今晚上被任清歌玩弄一遭,没有得到秦夫人,拿她开开胃也算是补偿。

王昊天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他不在意道,“你跟秦渊一开始就没怀好意,我心里清楚。”

任清歌听到浴室里有轻微声响。

怕被王昊天发现,她打开了音乐,盖过霍危的动静。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听我的话。”任清歌问。

王昊天坐在床沿,眼神暗淡,“你今晚上跟我说的话,我当时以为这一切都是瑞华的安排。”

瑞华,秦夫人。

任清歌笑了,“王总,你好痴情。”

喝下去的药起效果了。

任清歌开始感觉热。

王昊天扯掉领带,大概也是被药物迷惑,他说了几句真话,“我跟瑞华还有情,我不想屈服现实,所以不管任何机会,我都想试一试。”

越来越热。

王昊天也猜到了是什么,直接问,“你既然想跟我合作,为什么又要听秦渊的话给我下药?”

任清歌把音乐声调小。

她故意说给霍危听,“因为我觉得,今晚上辛苦王总一趟,总得拿点好处,是不是?”

霍危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从知道任清歌喝下水的那一刻,他就暴躁了。

拼命解手铐。

外面任清歌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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