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最简单粗暴的讲道理,就是以拳头服人。

霍危原本是没有打架经验的。

他次次在裴景川那里战败,汲取教训之后,对秦渊就拳拳到肉,从一开始就占上风。

并且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力大无穷。

在秦渊反打两拳在霍危脸上的时候,小区里的保安终于冲上来制止。

斯文人打架,在被拉开之后只有凶狠的眼神交流。

不吵不闹,却硝烟浓烈。

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小区这边只得请求警察。

任清歌跟着去了警局。

在同一辆车上,任清歌坐在角落里,通过缝隙打量霍危。

他挂了彩却不严重,只有嘴角红肿。

始终保持一样的姿势坐在那,眼眸垂着。

表情很冷淡。

任清歌的眼神并没有收敛,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但是霍危一眼都没有回她。

……

一直到了警局,霍危的态度都很冷漠。

问他为什么斗殴,给出的理由也很随意。

“看不顺眼。”

警员无奈,又问秦渊。

“你呢?他为什么打你?”

秦渊脸上肿得难看些,有一只眼都快睁不开了。

他冒火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打我,他估计有见不得别人亲嘴的毛病吧。”

霍危攥紧拳头。

指节轻微作响。

警员看了眼外面等候的任清歌,问道,“是情感纠纷?”

“不是。”

……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笔录也就只能写闹事。

任清歌交了钱,赎出霍危。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对上任清歌的眼神。

看了两秒就挪开了,面无表情往外走。

任清歌一步一步跟着。

“霍危。”

霍危没应,长腿走得很有节奏,直到上车时,任清歌伸出手抵住了车门。

“霍危,我有话跟你说。”

霍危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他比她高一个头,眼神朝下睨着她。

遮住了一半的眼眸,冷意却不减,叫人精神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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