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在上课,手机静音。

出教室一看十来个未接电话,把她吓一跳。

回拨过去他什么都说不出,只问,“你在哪。”

任清歌不解,“在上课啊,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过来找你。”

任清歌抬腕看时间,“还早吧,我说了晚上喝酒。”

“你在哪上课?”

听出他的固执,任清歌无奈报了地址。

这个点差不多吃晚餐。

于是她选了一家餐厅,跟霍危边吃边聊。

霍危来了之后没有立即解释壁纸的事,认认真真地陪她吃饭。

只是吃一会看一会。

任清歌无语,“我脸上有蘸料吗?你得看着我下饭。”

霍危喉结一滑,“你一共吃过我几次醋?”

任清歌差点没拿稳筷子。

“你问错人了。”

“我认真的,别跟我扯罗沐瑶。”

任清歌岔开话题,煞有其事问,“你叫她什么?”

霍危蹙眉,认认真真答,“罗沐瑶。”

“不是瑶瑶吗?”任清歌笑,“昨天体检的时候你叫得可欢了。”

霍危眉心舒展。

“对,就是这样的醋,你吃过几次?”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一次都没有,谢谢。”

“是吗?”霍危用小时候的话来对付她,“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任清歌忍住了摸鼻子的冲动。

还在嘴硬,“就是一次都没有。”

霍危也不逼她了。

正儿八经道,“昨天我做完体检后,我跟罗家解释了跟罗沐瑶的婚事。”

任清歌,“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是告诉你,我跟罗沐瑶不着急结婚,更没有确定什么关系。”

说到这,霍危又停住。

保留了一些尊严。

“就像你跟秦渊现在一样。”

任清歌吊着死鱼眼,“我跟秦渊现在怎样啊。”

霍危,“你跟秦渊怎么样,我跟罗沐瑶就怎么样。”

说到秦渊他就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

嘴里的东西吃得索然无味,衍生出一片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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