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现在的情况,确实非常拿不出手。

他深知这一点,并且为此感到羞耻。

“裴景川,给我出去。”

虽然狼狈,但是他眼里的凌厉却半分不减。

在与生俱来的高贵体面加持下,尚有几分震慑力。

但裴景川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副样子。

戴着国家秘书的高帽子,看起来一身正气,不争不抢,背地里却用肮脏的手段抢女人。

裴景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霍秘书,没有我裴景川除不干净的野草,你不愿意求饶没关系,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霍危冷嗤一声,“就知道打嘴炮,有本事你就别让阿音替你抗事。”

裴景川也笑,语气轻佻,“霍秘书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

霍危成功被刺激到。

“那就试试看,半年后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

“半年?”裴景川不屑道,“两个月之内,我让你身败名裂。”

不知道是哪根筋被崩断,霍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一把打翻了旁边的果盘。

“裴景川,出去!”

散落的果子蹦蹦跳跳,落在进来的人脚底下。

霍家父母跟任清歌走了进来。

见裴景川在场,他们有火不敢发。

裴景川离开之后,任清歌见霍危脸色发白,走到床边道,“你不知道自己右手错位了吗?还有力气发火。”

霍危靠在床头,一张脸冷到极致。

任清歌给他检查了一下,用专业的手法给他掰正骨头。

霍危疼得闷哼一声。

“忍着点。”任清歌的语气跟动作都放柔了一些。

疼劲儿过了,身上的力气也随之被抽干,霍危无力靠在任清歌的身上,“我是不是很狼狈?”

任清歌垂头看了眼他。

“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霍危自嘲,“我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强劲的对手,我一定要赢他。”

任清歌,“所以姜音只是你们之间的赌场筹码吗?”

“当然不是。”霍危顿了顿,闻到她身上清新的体香,才意识到自己跟她距离太近,又自觉躺回床头,“我喜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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