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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呢?”章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揶揄道。

萧翎睨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了?”章也眼睛一亮,来了兴致。“长情,你快说说看,我想什么了?我就不信了,你还真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快说,快说啊!”

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落在石桌上,发出“咕咕”的声音。

萧翎从鸽子的脚环中取出一个纸卷,看过之后用茶水将纸条浸湿,然后揉烂。

他的怀疑果然不无道理。

那个女人或许真的和他有一样的奇遇!

风吹竹林沙沙响,隐有杀气拂风来。章也瞬间气势随之变化,再无之前的随意,而是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长情,是不是李贞那老儿又有什么动作?”

他口中的李贞,正是当今圣上的第二子宁王。

“不是。”

“不是他?那就是李相如。那糟心的玩意儿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吧。宁王妃怀他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蠢药,才生出他那么个脑袋空空的又蠢又坏的倒霉东西。”

李相如是宁王之子,几次三番欲置萧翎于死地。九年前萧翎护送他出京途中遇袭,便是他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

萧翎能读懂人心之后,他的算计再没有成功过,却激得他发誓非要弄死萧翎不可,近年来更是变本加厉。

“别猜了。”萧翎收敛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米,正喂着那信鸽。信鸽吃完小米,这才“扑棱”着翅膀飞走。

章也见状,重新恢复先前的玩世不恭之态。

“长情,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你对那石榴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快说啊!”

“说什么?”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她分明就不一样。男子若是在意一个女子,自然是要想方设法与之往来。我章三公子久经情场,这样的小伎俩我懂的,你就不要瞒我了。”

“你是你,我是我,不可一概论之。”

章也见他油盐不进,也不气馁。

“难道那石榴姑娘真是宁王的人?”

“不是。”

“不是!”章也又兴奋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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