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的加入,不算是什么秘密,没有多久,王洋就把这事以书信告知了山水和宗泽等着,准备安排他们的会面。

赵老爹算是随行人员,旁观了这场拉人诈骗案,若无其事地给儿子祝贺。

“当初宗泽帮着咱们的时候,也没看你觉得厉害啊。”赵士程疑惑地问他老爹。

赵仲湜坐在树荫下,感受着海风的吹拂,漫不经心地道:“宗泽毕竟只是个没有后台的清官,他上位或者是下位,都是咱们一言可决,张叔夜不一样,他是徐国公之后,又是蒋之奇的门生,认识很多变法之辈,只要他愿意,能动用的势力,还是不小的。”

赵士程懂了,于是又请教老爹:“如今朝中还有很多变法之辈么?”

“还有不少,”赵老爹随意道,“像张叔夜的族弟张克戬,王洋的他父亲,都算是变法一党,可惜蔡京争权夺势,凡是不支持他的,要么被流放岭南,要么被贬斥闲置,更惨一点的,就和司马光苏轼一样,上了‘元佑党人碑’,子孙后代都不得入仕。”

赵士程不悦道:“老爹你语气怎么还兴灾乐祸啊?”

赵仲湜抿了一口茶,浅浅一笑:“不然呢,难道还要忧国忧民?那不是士大夫的事情么,咱们在一边吆喝两声、看看热闹得了,真去针砭是非,反而会惹麻烦。”

赵士程也明白不能要求老爹更多,便又打听了一些朝中秘密,老爹到底是宗室,消息渠道特别广,加上大宋那一塌糊涂的保密业务,基本把朝廷最近十年来的党争给弄明白了。

总的来说,当年新旧两党因为变法而相争,双方都杀红了眼,你来我往,把能干事的臣子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后来蔡京上位,得了圣宠,变法党都以为可以继续大干一场了。

结果蔡京可不理什么新党旧党,把不依他、曾经惹过他的,无论活着还是死了的,统统都列到一个名单里,刻成石碑,立在各地示众,并且这个名单还在持续更新中,听说去年他下岗之前,又更新了一下。

他这么唯我独尊,支持他的人有志之士自然少了,同时,反对蔡京的人也没有闲着,他去年下岗,就是反对派的一次努力,就是不知道能张商英这批人,能支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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