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玉从浴室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和淡淡的皂香味,屋中只在桌案上点了一盏灯,照影于墙。

他站在门口盯着虞岁瞧,想起之前两人亲的难分难舍,意乱情迷时,虞岁忽然理智回归,推了推他,捂着鼻子表示自己还是受不了那味。

梅良玉被她撩得又气又急,咬了她一口后还是滚去沐浴更衣了。

此时虞岁跪坐在床边,她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正伸手摆弄床头案上的兔子摆件,听见动静回头看去,眼里倒映出男人只着白净中衣,衣领敞开露出大片肌肤。

梅良玉站在那许久没动,看得虞岁疑惑问道:“师兄,你在那干什么?不过来吗?”

“在出卖色相。”梅良玉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虞岁:“……”

她被逗笑了,朝梅良玉招招手:“你快过来吧。”

梅良玉走到她身前说:“干净了,你闻闻。”

虞岁身子前倾凑近他,伸手抓住衣袖,梅良玉便故意俯身低下头凑近她脸庞。虞岁在他颈侧闻了闻,抬手轻抚男人后脑还有些湿意的发,动作温柔,语气诱哄:“师兄你真香真好闻。”

梅良玉:“……”

那只手轻抚着从后脑到后颈,给他带来一阵战栗。

“训狗呢?”梅良玉没好气地抬头扫了眼虞岁,看见对方笑盈盈的模样后,不客气地展开双臂把人抱进怀里一起倒在床上。

“我不是。”虞岁缩在他怀里闷声笑答。

梅良玉轻哼声,又问:“顾乾等着你做什么?”

他刚回来,听风尺也被水舟扣下没给,在鬼道圣堂也是和师尊谈他们之间的事,说服师尊,得到对方的承诺后,他便赶着去见虞岁,这会还什么都不知道。

虞岁从盛暃和苏兴朝的赌约说起,讲到万棋和陈界的事时,梅良玉都气笑了,沉着脸起身,被虞岁给拉回去,忙道:“死了死了,他死了。”

梅良玉坐在床边扭头看她:“死哪了?”

虞岁说:“刚下云车飞龙就死了。”

见梅良玉停下,虞岁才继续说起金珠宴的事:“蒲恒可能需要陈界三重目的能力,他现在想办法激怒三哥,想要影响三哥破解碑文的进度,也就把我也算计上,让魏嘉宁邀请我去金珠宴,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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