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杂志社已经濒临倒闭,人都走得差不多,去前台那里报出程小七的名字时,前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程小七?他,他上个星期就被开了啊。”

宁微尘:“因为裁员吗?”

前台不敢对视眼前这两位:“不是我歧视啊。我是真的觉得小时候没爹没妈的人,性格一定有缺陷。有个句叫什么来着的,哦哦,原生家庭不幸福。童年不幸是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旁边的人点头:“对,我很同情他,但我真的不想和这种人做朋友,也不想和他做同事。”

男编辑不屑撇嘴:“我看同情都没必要,这不活该的吗。一个赌鬼父亲养出一个小偷儿子。要我说你们女生就是太善良太会共情了,程小七这种人不值得。”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素质和财富某种意义上是呈正比的。这不是我的偏见。”

他们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对于那个初中毕业,家庭不幸的前同事。

发表每个观点前,都要自认高素养地来一句“我不是歧视”,结果字里行间都是歧视和偏见。

很快,他们的聊天很快就停了下来,一个个腆着脸,去攀结宁微尘和叶笙。

男编辑视线落在宁微尘腕上的手表上,移都移不开,他陪笑道:“哎呀,两位帅哥,你们找程小七干什么啊,程小七看起来不像是会认识你们的样子啊。”

宁微尘露出一个礼貌疏离的笑来:“我们找他有点事,想知道他现在住哪?”

男编辑说:“哦哦,他啊,他现在住在长明公馆。不过程小七上个月工资没领到,身上一分钱没有,付不起房租可能早就卷铺盖滚回老家了吧。”

宁微尘道:“可以跟我讲讲程小七抄袭的事吗?”

男编辑:“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旁边的人眼神放光,插嘴道:“帅哥,你这块手表哪里买的。”

宁微尘笑道:“不太清楚。”

那位男编辑却很激动:“这表应该不便宜吧,我一个姑姑在苏黎世旅游的时候,给我拍过类似的,说这种表要七位数。”

另一位男编辑不爽地挤开他:“

别丢人现眼了!你工作一辈子,可能都买不下人家手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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