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低头安抚呜咽的白狗,于笙则盯着她的侧脸出神。

她希望宝珠同自己一起去周末伏家的寿宴,一则是想同宝珠多亲近,二则是想让那群只会嗡嗡嗡的苍蝇闭嘴。

想到某些表面光鲜亮丽,实际腐朽恶臭的东西,于笙就想吐。

自打今年夏天宝珠的母亲和继父出事,圈子里就流传一个说法,说沈家的继女克亲,小时候克死了亲父,长大后克死了亲生母亲和继父。

他们知道她同宝珠交好,自然不会在她面前提起,事情传到她耳中,是因为沈确出面教训了那些人。

“宝珠。”

伏洵逸还在傻乎乎乐呵着,四十多斤的身体突然就被单手拎起扔到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层地毯,没有摔伤。

万宝珠感觉怀中一冷,随即便被一阵馨香裹住,是于笙身上的香水味。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背。

感受着背上传来的轻柔力度,于笙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半年前宝珠哭到失声的模样。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宝珠哭,很美,但绝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她该笑着,就算是要流泪,也当是快乐的泪水。

可是,这件事是关于宝珠的妈妈啊,到底要不要说呢……

于笙纠结的同时,还不忘用头在宝珠肩膀上拱,散乱的长发刮过脖子,痒的宝珠直往后退。

“你怎么比大白还像小狗。”

沙发就那么点大,退无可退,宝珠笑的脸都红了。

大白见状从地毯上翻身,又一次跳到沙发上,还用狗爪在于笙和宝珠之间扒拉,试图拯救主人。

看不下去了,太狗了。

都说于家小女儿和沈家继女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依他看分明就是有人借着和宝珠是同性,可了劲地吃人豆腐!

“汪汪!汪汪汪!”

放开!快放开!

“你这狗真讨厌,别扒拉我,再扒拉把你给炖了!”

“别打起来呀!不准伸爪子!别拧它,别拧!”

二人一狗陷入混乱,狗叫声太大了,房间里睡觉的猫都隐约听到了些。

已经快到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正是最舒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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