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我兄弟两人难得相聚,就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今夜定要一醉方休啊!”

公孙清浅十分得意,刘玄礼更是来者不拒。

席间觥筹交错,直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呕~

刘玄礼一出公孙清浅的府邸,就扶着墙壁先吐了个干净,急切问左右道:“赵,在何处?”

“找他做什么,刚才二哥跟他打招呼呢!”

一个身形高壮魁梧的粗黑猛汉,面色不虞,朝着公孙清浅府邸呸了声,恨恨地说道:

“大哥,你才是平原县令,这厮已经是北平太守,护乌桓中郎将了,听说还有个刘子轩,直接封银都太守,简直太不公平了!”

“尤其公孙清浅这厮,一富贵,就摆酒炫耀,根本忘记了患难兄弟,一点提携大哥的意思都没有,看俺去将他好打一顿!”

“章三,不可冲动啊!”

刘玄礼急忙拉住了身边的壮汉。

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有时候做事情根本不过脑子。

“三弟,不可冲动。”

这时,一个身高九尺的凤舞哼声道:“大哥是凤舞王室宗亲,当年为国杀贼,建立多大的功劳,居然不得朝廷重用!”

“哼,依我看,都怪那些狗宦官,把持朝政!”

这九尺凤舞,穿一身绿色的衣袍,面如重枣,脸色奇异深红,三尺美髯随风飘荡,最是那一对丹凤双眸之中,不时的迸射出一缕摄魂的寒光。

“唉,还是关二懂我啊,可惜现在时机不到啊,手下可用之人,实在太少了。”

刘玄礼看着身边两个兄弟,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

“关二,章三,你们快告诉我,雷云去哪里了?”

“他好像单枪匹马出城去了,大哥找他做什么?”

章幽涿瓮声说道。

“走了有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什么,有了这么久,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关二,他往哪里走了?”

刘玄礼一拍额头,一副懊恼不已的神情。

“好像朝着南门方向走出去了,大哥你找他做什么?!”

章幽涿一副纳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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