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心里羡慕妒忌恨,到第二日却还是要照常读书以及进宫讲学。

最近两个多月以来,文哥儿每天就带朱厚照拿诸葛亮和曹操他们的诗文练练字,讲讲这些诗文里相关的典故。

目前朱厚照对许多三国人物也算是了然于胸了。

文哥儿考校了朱厚照几个问题,估摸着三国的典故已经讲得差不多了。他思量片刻,便让谷大用去弄面铜镜过来,准备给朱厚照增开一节自画像课把今天混过去。

宫里的铜镜磨得足够光亮,照起人来那也是光可鉴人,与后世博物馆里那些被岁月磨蚀过的铜镜大不相同。

朱厚照还小,没有每天臭美照镜子的习惯,听文哥儿说要开新课,兴致勃勃地按照文哥儿的安排对着自己面前的镜子看来看去。

文哥儿道:“殿下年纪虽然还小,可认得的人却不少,远的有从古公亶父到孔子孟子、从曹孟德到诸葛亮这些古人,近的还有东宫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若是有人提起他们来,殿下少说也能讲出三两件与他们有关的事来。”他笑眯眯地道,“现在殿下也该试着认识认识自己。”

文哥儿把铜镜转向自己,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提边蹭饭边向丘濬他们汇报,俨然成为沟通三方的纽带。

文哥儿离开钱福家走出一段路,就有些抱不住沉甸甸的酒坛子了。

至于这些年层出不穷的天灾人祸,该来的总是会来,他再怎么担忧不安都没用。

丘濬道:“我便是长命百岁,你到时也才三十出头,莫不是不想来祭拜我不成?”

文哥儿听后不吱声了,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说会去,怕说了以后那一天就不远了。他说道:“咱不说这些不吉利的事!”

钱福见文哥儿准确无误地找出自己藏着的酒,嘴里还叨叨着什么“出门不喝酒,喝酒不出门”,冷哼道:“你小子是不是每次来都盯着我的酒看,要不怎么连我把酒藏在哪都知道?”

钱福都这么说了,文哥儿也没有非要给他塞钱不可。

文哥儿从丘家离开,转道去了钱福家。

他对着外头的倾盆大雨很是唏嘘了一番,转头让金生先把酒放到他房里去,自己则跑去跟赵氏她们讲自己运气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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