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门道场试炼场地。

看门小哥有些局促紧张,瞥了一眼场地中央的白衣胜雪的男子,心中更紧张了。

“宿、宿师兄,山下来了个……叫花子,说是来找你的,还让你去见见她。”

看门小哥头一次进天玄门内殿,瞧着这么多天赋出众以及修为强悍的内门弟子,心中除了羡慕就是尊敬,对强者的无脑服从。

叫花子?

宿长欢心中略有几分疑惑,不过面上并未显露。他自小在昆吾山长大,这么些年很少下山,即便出门也只是去试炼场地,很少跟人打交道,又怎么会认识个叫花子呢?

看门小哥只低着头回话。

此时道场试炼已经结束。

还有不少弟子仍聚集在道场中央。

平日里总被宿长欢压上一头,且总看他不惯的那几个师弟正站在那儿冷嘲热讽,其中又以宿长欢的死对头谢元莫为首。

他最是狂妄自傲,且天赋实力与宿长欢不相上下,不过却因为进门较晚,总被他压上一头,因此也看他格外不顺眼。

这会儿谢元莫听到有个叫花子来找宿长欢,嘴角勾起,心中难免不屑,他是世族子弟出身,看人的眼光难免带了些尊卑之分。

此时挑起话题,便是故意存了些看他笑话的意思,“哦?山下来了个叫花子,还是来找宿师兄的,这可真是奇了。”

他将宿长欢上下打量了一圈,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不过很遗憾,这位宿师兄素来冷清,高高在上的格外令人不爽。

“不过,据我所知,师兄不是六亲缘薄之人吗?何时还有这么一个已经沦为叫花子的亲眷?若真是师兄至亲,不妨赶紧请进宗门来坐坐。毕竟人家千辛万苦找来昆吾山,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想请师兄帮忙吧?”

宿长欢瞥了说话那人一眼,没有搭理,又低头看面前的守门弟子,问他,“真是来找我的吗?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守门弟子摸了摸脑门,想了一会儿,点头点的很是肯定地道,“应该……是个女叫花子,至于姓甚名谁不知道,她没有说。”

“不过,那姑娘很肯定的说就是要找师兄您,还得让您亲自过去见她才行。我看她还挺可怜的,穿得破破烂烂的,原本以为她是来要饭的,现在想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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