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恶的老板,为什么这种时候也要倒打一耙?

桑雀病到没精力与他争辩,又或许是思考谎言实在太复杂了,几秒后才承认:“应该不会,你长得帅,主要是当场给我十万块钱。”

……

应该不会,就是也有可能会。陈聿深不敢置信:“仅此而已?”

不然呢?难不成欣赏你的内在美吗?桑雀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不会再度激怒他。

陈聿深想不出桑雀身边有什么看得过眼的男的,不悦地追问:“如果是秦世呢?”

“他感觉不像好人。”桑雀倒是不假思索,轻轻地摇了摇头。

还算顺耳。陈聿深不甘心:“如果是程酌呢?”

桑雀微微惊讶:“程老师才不是这种人。”

…………

算了,没必要跟个病患计较。陈聿深沉默地把看书用的壁灯调得更暗了些,又自然而然地躺回到了桑雀旁边。

稍微折腾过的桑雀已经清醒,他依然无法适应同床共枕,总是不受控的心又开始怦然跳动。

虽然云梦泽那晚的记忆到底也没回来,可一想到和自己耳鬓厮磨过的神仙弟弟是陈聿深,就更加害羞而崩溃。

面颊好热,耳朵也好热,脸肯定很红吧?赖给发烧可以吗?

桑雀慢慢拉起被子,只露着眼眸,胆小地盯住空气:“为什么不说……见过我……”

本在侧身凝望他的陈聿深哼笑了声:“不是见过,是睡过。”

……

桑雀羞到思绪停摆,结巴道:“可、可是也没……”

“你都醉成那副样子了,我可不想弄伤你。”陈聿深起初有点没好气,但转而又坏笑,“怎么?很遗憾我没进入你的身体吗?”

“胡说!才没有!”桑雀顿时羞愤骂人,可惜因生病更虚软的声音毫无威胁力。

陈聿深趁机钻进被子里搂住他:“这么冷,你就不怕我冻到?”

空调暖风根本没停过,你冷什么冷?桑雀挣扎无果,又放松不下来,只好为难地看他:“你会被传染。”

“亲都亲了。”陈聿深这样说完,又轻吻了他一下,盯着他眼里的羞色挪揄道,“那晚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死活不让我走的,不会想反过来怪我吧?”

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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