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清:“…………”

她听完只觉脑袋嗡嗡的,倒也不是病理性头痛,就是针对儿子和儿婿间的关系感到习惯性头大。

傅意清深知自己没资格掺和儿子的感情生活,但作为一个被婚姻坑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她实在见不得自己好不容易寻回的亲儿子也跟她一样吃尽苦头。

可在她还没空出时间去料理此事前,事实就已经一次次告诉她为时晚矣,她的好大儿不仅揣了别人的孩子还泥足深陷。

明明是个一米九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在夏时熙短暂失联时担心对方受伤崩溃到哭……

思及此,傅意清脑中瞬间回想起当时保镖实时传回的哭声,听到后面她差点以为是谁家水壶烧开了。

甚至纵容小男生把自己做进医院!这是傅意清最不能忍受的,不论是对夏时熙还是贺寒朔,两人不顾腹中胎儿的行为都让她十分恼怒。

当然,火气肯定集中在不懂事的莽撞小男生身上,但她也只能在怒气平复后委婉地劝说两句。

贺寒朔的“病情”显然比她当年还要严重,作为一个过来人她深知这种情况下,旁人说什么都没意义,也只能按下一切耐心等待,起码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孕期怎么也要让儿子高高兴兴心情舒畅。

可一想到她那尚未出生的外孙或外孙女,傅意清就不免一再担心起要去鬼门关走一遭的儿子,虽说对方一早就组建了全面且专业的医疗团队,但羊水栓塞的随机性不是他们花足够多的钱就能避免的。

那般一次次换掉全身血液才能搏个九死一生的经历,令她每每想起就心悸不已,再想到儿婿年龄刚过二十,压根就不懂伴侣为他承受了什么,就白捡了一个坐拥亿万家产的可爱孩子,以及比财富更可贵的一片真心。

近些天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儿子只打算生这一个,提到二胎时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也就意味着她只需要再煎熬几个月就好。

虽然医生让傅意清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但她还是忍不住操心起儿子过段时间的孕肚。

好在儿子骨架大,从前也多有健身,到现在也一点都没显怀,但她清楚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所以不论从哪方面考虑,改名和傅氏易主的事情都该尽快落实。

傅意清最理想的计划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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